我某天恰好在电视上看到余华,那是董卿主持的《朗读者》,出奇得年轻,姐甚至说“他竟然还活着”。他读了一段来自本书中的内容。虽然他不具备董卿那样富有亲和力的声音和标准的普通话,但读自己写的文字却是那样地有感染力。
我被一种异样的情绪折服。所以找来看这本书。现在,看完了,电视上的余华是一个狡黠的中年人,绝不是传统文人风格。他很幽默,很轻松,观察完他之后,我知道他可以写出《活着》《兄弟》《许三观》这样的作品。一般我认为,严肃作家都会是幽默的,不管他的行文风格如何。
他们的幽默感来自于通达,作家有一颗明亮的眼睛,他们知道生活的样子,或者至少在努力理解生活,所以,普通人是不能理解他们所理解的生活。我更愿意把他们理解成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轻盈俯视正在发生的故事,这是他们轻松的来源。
余华的文字,可以当做历史来读,虽然他的作品是架空的。为什么这么说?
不管是他的《活着》,还是这部《细雨中呼喊》,都像是一面挂在墙上的镜子,他以一种冷眼的姿态审视生活,然后很充实地表达为某种文学形式。
从这一点看,余华的确是一位真正的小说家,在他的作品里,只有生活中正在发生的事情,这类似于鲁迅的《呐喊》,只不过余华以一种滋润的形式“呼喊”。哪怕他表达的如此荒诞不经,我看到的是一种暖意和豁然。比较喜欢他的风格。
最近生活维艰,这部《在细雨中呼喊》,给我对生活的理解开辟一个新的缝隙,哪怕是一丝的新意,已令我足够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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