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租一个房子,就咱们俩住。”我感觉她已经喝多了,但听说话感觉她还是很清醒的。
“你打算租个房子?给谁住?”我问。
“还能给谁住,当然是咱们俩了。”
“你在这个厅不是有地方住吗,再说了我在标哥那住的也挺好,为什么还要单独租房子呢,有必要那么浪费吗?”
“不方便,特别是你,你在标哥家住那个房子我已经看到了,破破烂烂的。”
“不方便?是你见到我不方便还是我见到你不方便?我在那块住就是因为为了方便,不然的话我就跟工人一起住到工棚子里了。”
“那个房子虽然说挺破,但是绝对的清静。我每天晚上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都要写一段小说再睡觉。”我说出了原因。
“哈哈……”他正着迷离的眼睛,冲着我微微一笑,“写小说!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看起来那么一个平常的人。”
“我很平常,真的,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的。”
“就不要再说了,搬到一个更加亲近更加干净的地方,不是更好吗,我保证那个地方能够更让你安心的写作。”
“有你的存在,就不一定安静拉。”我实话实说。
“我知道我是一个没有文化的人。至于你怎么看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有一点我保证一定会支持你的。这一点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一个缺少男人的人,也不是每一个人男人都值得我这样去关心他。”玫瑰的花话有必要让我重新对她审视。
“我租一间房子,地址我已经看好了,就在高速公路那个出口处,独门独院,虽然说跟这个距离有点远。早晨你可以到工地去我就上这来上班。每天早上我都要给你做早饭。就像一个居家的女人对她的丈夫一样。”
“可我不是你的丈夫,你没有必要对我这样。”
“我不知道有没有必要,我只要你知道我愿意。”
“你要是租房子你就自己住吧,我没有必要让你这样浪费,每个人挣钱都不容易。”
“呜……”真是个怪物,没有任何的征兆下,她居然趴在我的肩膀上抽泣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呢,好了好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怎么还哭了呢?”
“你别问为啥了,我房子租下来了,你必须去跟我一起住,不管吃的还是用的,不让你花一分钱……我必须到你,不管是白天和黑天。”她喝多了,哆哆嗦嗦的举起了酒杯,喝了一半洒了一半。
“你不跟我一起住是怕别人说啥吧,”她说除了我顾虑的要害。
“我一个人住习惯了。”我搪塞着。
“我知道你和我住在一起怕别人说闲话,怕影响了你的名声,就因为这个,我才把房子租到了离远屯子远的地方。咱俩住在一起之后,我就不上夜班了。”
我真不明白他的意思,“每天都能见面,为什么还要做到形影不离?”
“我就要这样,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为自己活一天,从现在开始,我就按照我的生活方式去生活,别人爱咋说就咋说。”
“你要不在这住了,不上夜班了,红姐肯定不高兴,并且很可能要恨我。”
“就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她要是因为这件事刁难,我立马就离开伊甸歌舞厅。”
“等你从老家回来再说吧。”我没有立刻就否决她。
“我还要告诉你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来,你摸摸这儿。”说完这句话,她拉我着的一只手顺着她的领口塞进怀里并一直引到乳房的位置,“你摸摸、里面是不是有硬块;我怀疑我得了乳腺癌。”
“别瞎说,你是医生啊,乳房有硬块就得乳腺癌吗?”
“听别的女人说、乳房有硬块很容易得乳腺癌。”玫瑰脸上的红云渐渐的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苍白。就像我们面前桌子上苏的雪白的桌布。“待会你跟我回歌厅。你帮我揉揉这。”我知道她说的是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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