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无事,总会强逼着自己做点什么。
前些日子,后湾的建和哥,看到我在挑割着路边野生的油菜籽时,还曾笑话着我,少抽一包烟,都要打住你挑割两天的油菜籽,你还能挑割上一担菜籽荚呀,一担菜籽荚也不见得能换上一包烟钱。
于是,我便和他打赌,要是割不到一包烟钱,收获的菜籽归你,能换上一包烟钱怎么说?
建和:能换上一包烟钱,我输包烟你。
建和哥看了一眼周边生长的野油菜籽,接下来说到,六十五元的一包烟。
六十五就六十五,我便和他赌上了。那几日里到处下壕,下完壕后回家时,只要见到路边或野地里有零星的菜籽荚,我便顺带着割了回来,那状态心心念念地就像入魔了一般。
前日里割完了塘梗边的一片菜籽荚后,整理出菜籽来拖去卖时,八十八斤呢,可惜的是别人嫌我的菜籽不好,只能出到二元一斤收购,也卖得了一百柒拾陆元。
回到家时,跟建和说起,卖了一百柒拾陆元呢,你是不是该输烟给我了。建和反倒不认帐了,说道:我指的是你挑割的那一片,你到处寻到割肯定能割到六十五的,你不讲规则我怎么能跟你赌。
我:呵呵,建和哥,你耍赖就算了,你也没声明就那一片地方呀。
建和:我哪知道你像着迷一样不怕别人笑话的到处割呢。
我:算了,算了,建和哥,我是说着好玩的,你就是输烟给我,我也不会要的,不是和你打赌,这些天我难得过的这么充实。
下壕停了两天都没下了,闲着无事时,又拿上短钉耙在别人家的菜地里,耙好了蚯蚓,天气热了,小龙虾夜间出来觅食活跃些了,没指望有太多收获,就近的地方前阵子都施过一遍壕子。也不愿跑太远的地方去下。
离我住地远的,离别的下壕子的人就近,到处都是人在下壕子。反正也不想能网获到鳝鱼,不如就近到村后菜农,挖的小坑坑蓄雨水浇菜地的地方网点小龙虾,应付着做菜吃也是好的,待到六时许,才懒洋洋的拎起装在蛇皮袋里的十五口六个门的壕子去了菜地,寻着小坑坑去下,也没当回事。
下完壕回家洗过后,很早就睡了,天一热,蚊子特别的多用手抓,蚊香都点不住,房里的空间也大,被蚊子叮咬得睡不踏实,迷迷糊糊起床后,来到后屋里睡,妈妈在世时的床上,蚊帐都挂得好好的,只需铺上床单,带上薄被子就行。弄好后,果真睡得实沉,一觉差不多到了五点,外面的天色都亮了。
记起昨晚下了壕,一顿忙乱的骑上电三轮去收壕。哎呀,好多小龙虾,没有一个空壕,十五口壕子,捕获了大的小的龙虾足有上十斤,值不值钱又是一回事,但是收获多总让人高兴。
连带着还网获了一斤鳝鱼,分拣好大虾小虾后,天色已是大亮,带着收获放入电三轮里,骑上街卖与了贩子,大虾四斤多都是老壳做油焖大虾的那种,换得了五十元,鳝鱼,小虾换得了四十八,而家里还留有近三斤小龙虾,一部分脱不了壳死翘翘了,管他呢,抽筋剥壳弄成虾球一样的吃,以前的乡里人,喝的是水渠里的生水,抽出的藕带去掉了淤泥就放嘴里吃,不干不净吃了不病,不照样身体康健。
有自然的野生资源,在乡下随便下个几十口壕,挣钱跟玩儿一样,可惜的是资源太少,下的人太多,昨晚收获的小刺激,今儿里又强逼着自己去下壕,期待明天的收获多还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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