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终于有幸在九方-新华文轩书店拜会了我的老师——木心先生。
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九方文轩书城位于我以前实习公司的对面。
我第一次进来,就被里面低调文雅的装修风格所吸引。
播放的轻音乐小众清新。
书的种类非常齐全,并且所有新书都有试读本。
提供了供读者阅读的桌椅,全是免费的。
这里大概就是天堂的模样吧。
今一早去时,我随手拿了几本颇受市场欢迎的小说来看。结果实在读不下去啊——太俗了!
没有思想性。
就是拿来扼杀时间的利器罢了。
读完毫无收获的口水书……
于是,我就迫不及待地去木心专区拜会老师。
木心老师的书果真不负我望。
语言看似平淡简朴,但隐隐约约中,又藏了什么大道理。
会引人去琢磨、去思考、去刨根问底他想表达什么……
这种追逐他思想的过程甚是愉悦。
下面就小引几段,并说说我的感悟吧。
木:中国文化精神的最高境界是欲辩已忘言;
欧陆文化精神的整体表现是忘言犹欲辩 。
我:对于这段概括性的总结论述,我似乎找不出什么实例来证明它的正确与否。
不同文化地域中,关于“辩”与“言”的关系,我没有思考过……
“辩”通俗意义来讲,就是吵架嘛。吵架当然想说话……
唔,算了,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个问题Pass。
木:描写自己的梦,悼念别人的死,最易暴露庶士的浅薄。
我:想知道木心说的浅薄是指哪方面的浅薄?描述梦境时的语言措辞?悼念死亡的感悟深度?
唔,不晓得。
木:“礼”,是中国人际关系学的精髓之所在。不幸孔丘对“礼”的阐扬和实践,在目的论与方法论上整个儿错。
我:虽然现在国家在大力弘扬儒学。但是在绝大多数学者眼里,孔子并不是一个正确的人。
身为没落贵族的孔老二,他竭力所推崇的“礼”,即三纲五常,其目的是为了维护旧社会的阶级秩序,想回到自己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社会中去。
他周游列国,想当政客通过政令来实施自己的思想理论,然而却没有得到诸侯的赏识。
愤愤不平转行做了老师。
我以为,他的方法论还是不错的。
三观教育从娃娃抓起。
再经过董仲舒一改造——“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儒学的官方地位就在中国这个泱泱大国扎根发芽了。
直到现在,成为一棵千年老树,盘虬卧龙,枝叶繁茂。
木:遗失了东西,好容易找回来,欢喜非常——人类在所谓进步进化中能得到的福祉,就是这些。
欢天喜地,终于获得,是本不该失去的东西。
现在大家处于多重“遗失”的状况中,“找回”的希望极微茫,因为极少人在追索,而那些东西又不会自己走回来。
或曰:遗失的究竟的什么呢?
连遗失了什么也不知道,那就等于没有遗失什么。
那就,处于“等于没有遗失什么”的状况中——那就,这个“状况”也将遗失。
我:是呀,这一点我感同身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类越来越聪明了,成就越来越大了。
但是,我们遗失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了。
从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的不断变迁中,我们的经济、政治、文明、军事、科技好像在不断进步,在总觉得某些方面也在退步。
物质丰腴了,精神贫瘠了。
大家都在追寻快乐的路上迷了路。
木:梭罗啊,有便请来玩玩,我住的是五英里外才有邻居的小木屋哪。
我:木心,你有空也可以去瓦尔登湖找梭罗玩呀~ 你们可以一起钓鱼,一起爬山。
木:南宋词人的颓废,认认真真精精致致的颓废,确有许多愁,双溪的舴艋舟载不动。
更南的南渡之后,饱食以群居,痴而儇薄,捏造出许多愁来推销。
那许多愁呀,加在一起也装不满舴艋舟。
我:矫揉造作出来的愁,有什么意思?
该是什么情感,就表达什么情感呗!
木:唯中年的无知者可怕。
年幼无知,很可爱,来日方长,说不定将是个哲师圣雄。
年老无知,也可喜,终究快要结束其如假包换的真的废话了。
我:本人就还在年幼无知的阶段。
看这架势,我以后会成为哲师圣雄的。
走着瞧吧。
木:凡是认定一物或一事,赋之,咏之,铭之,讽之,颂之,便逐渐自愚,卒致愚不可及。中国文学每多此类荒唐行径。
我:不要信奉一物或一事。多元化,OK?
连珠妙语还有许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诚心大家推荐木心老师的作品。
拜读完,你会喜欢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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