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在今天,被越来越多的人听说或提及,但真正了解和理解的人恐怕少之又少。
我们只是在某个知名人士由于抑郁症自杀后,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但是很快会有其他的八卦消息冒出来,对吃瓜群众而言,过去了就过去了,没有多少人真正关心这个概念和自己以及身边的人有多大关系。
花花有一首歌叫《好想爱这个世界啊》,讲述的就是抑郁症患者的心境,而《抑郁帝国》这本书,则讨论了抑郁症的前世今生。
作为一个和轻生念头作过斗争的人,看这本书是很有情感共鸣的,这份共鸣也是治愈的。
我与之共鸣最深的地方,在于桑德·拉德的理论认为:
“抑郁症患者太依赖别人的爱。孩子渴望父母的爱,但不可避免地会错误行动,他们所面临的惩罚被他们认为是爱的撤回。他们可能学会用悔恨、抢先的自我惩罚来抵挡惩罚。这可能是有意识开始的,但最终会成为一种无意识习惯。”
在该理论中,“抑郁症是对世界说话的一种方式,对我宽容一点,看看我已经有多痛苦了。”
在多位学者的理论当中,内疚和低自尊也在抑郁中占有非常重要的角色。其实都能和上面那番话联系起来。
内疚是表现在,与现实情况不相符的内疚,比如书中案例只是拿了公司的文具回家使用,连老板知道后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而案例中的女士则觉得自己是个不可饶恕的小偷。
比如在我的经历里,意识层面我知道对于父亲癌症晚期时,表面上我做到了该做的事,但我内心因为逃避面对这件事,而没有真正用心、尽全力去陪伴和照顾,这让我充满了自我批判产生强烈的内疚感。
低自尊的表现是自己对自己的评价低于实际情况,所以很容易被外界评价影响自身评价。这种思维模式之下一旦遇到挫折、苦难,就会容易陷入“用悔恨、抢先自我惩罚来抵挡惩罚”这样的行为。
而在很多时候抑郁症患者首先把自己狠狠地惩罚,就是在和这个世界表达内心的害怕:能不能对我宽容一点,看看我都已经那么痛苦了,还忍心批评我、惩罚我吗?
无论古今中外,对于抑郁的探讨一直有一个不可忽视但常常被不了解的人所忽略的因素:生理基础。
不管是“体液”、“气质”还是“遗传”,抑郁症患者都表现出一定的在身体的生理基础似乎出生以来就有这样的偏向。
我个人认为这是很重要的一个观点,因为如果没有这个前提基础,抑郁症患者会更多遭受他人的“嫌弃”:就是矫情、就是受挫能力差、就是没事儿找事儿……
这样的论调并不罕见,当人们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先天不同,会对抑郁当中的人更为苛刻。而实际上,在荣格看来,这正正是一个人创造力的无限可能性的特质。
简简单单一千字,不奢望大家对抑郁症有多么深入的了解,只希望这能带给大家一个初步印象,解除一些些不必要的误解,便是我的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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