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小时候,家里还非常穷,每到过节的时候,父母都把姥爷姥姥姥,爷爷奶奶,二爷(五九年去世了)家的姑姑一家几口,接到我家里来。
每逢重阳节,把新打的糯米用水泡一天以上,泡胀后,爸妈便命令我们姊妹几个,轮流推磨磨糯米浆糊,底下放个水盆接着米浆,快满时倒进水桶里面沉淀。
把沉淀好的清水毕尽,然后倒在一块洗干掉的白布上沥干。
为了让糯米蒋快点干,妈妈让我们抱来一梱干净稻草,烧尽成灰后,确定火灰里面凉后,把包有糯米蒋的白布包,放在稻草灰里面,让它吸咐糯米粉里面的水。
然后把糯米浆块放在洗净簸箕里面晒了二三个太阳,直到晒成一捏成粉面了。
爸妈提前把至亲的人都接到我家,把我家房门摘掉,洗掉凉干用来放搓汤圆用的,
那时候是多么贫穷,可是每到过节的时候,爸爸都能在屠夫那里,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割到猪肉,让大家解解馋。
望着搓好的一个圆圆的汤圆,才以勾起我的馋虫,可是每当我看见,远看一群鹅,被人赶下河,开始都沉底,快见它漂着的时候,爸爸都会派我们上田间地头去巡视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牲畜危害我家的庄稼没。
等到我们看完了庄家地回来,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姑爷姑奶,姑姑一家都吃饱了,我们姊妹几个,只剩下残汤剩水了。
那个年代虽然人很穷,亲情味道非常浓。现在虽然不缺吃喝,很难找到亲人齐聚一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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