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不知道今天都干了啥,只觉得身心分离,脑子开启了休眠模式……
奈何休眠的脑子忘了关掉工作的肠胃,此刻已然是食不知味,却看到了中午食堂大师傅给的鸡蛋——中午打饭的时候,食堂大师傅见我碗小饭少,就给了我个鸡蛋,还说了句“你吃得太少了,吃个鸡蛋吧!”当时瞬间觉得好暖。师傅脾气在学校是出了名的大,刚来的时候对他也确实没啥好感,觉得这个老人家很难相处的,但是今天经此一事之后却不得不让我有所改观。也许对于大师傅而言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与我而言却并非如此简单——此刻正好以此充饥。
翻看记录才知道今天做了好多事——上午第一节课给七年级学生的生物课上了一堂生物、道法参半的课;准备了班主任会议所需要的材料,梳理了会议要点;给九年级上了一节语文课,批了两次语文作业;中午分别找九年级两个男生因抽烟问题谈了话,并与他们都有了各自的“约定”;下午为九年级的几个女生做了心理疏导化解了一场预定的校外“约架”;放学后参与了新学期第一次的班主任会议……
时隔一年,又一次接九年级的班后又临派到七年级上课,熟悉却又陌生。想来也很可笑。今天,当第一次真正面对全新的七年级的学生时除了想念我去年的学生们,更多的却是觉得庆幸,庆幸陌生。因为陌生,一切便能归零,从新开始。于他们而言,我也是个全新,是零,又是万般可能。当站到台上的那一刻,当我静默着看着他们的那一刻,所有的学生都跟受惊了的兔子一般警觉地听我说着每一句话——原来我也会如此严肃。因为上的是道法、生物参半的一节课,所以课下有学生弱弱地问一了句:“老师,你到底是我们的生物老师,还是道法老师?”我只是笑笑,何曾相识的情景——去年,临时到七年级去代课的时候也有学生问过我:“老师,你不是教语文的吗?怎么给我们上起了数学课?”后来却也真的成了他们的语文老师。是啊,我到底是什么老师了?有时候自己也会变得恍惚。
对于九年级的学生,说实话,开始会觉得犯怵,但是几天下来慢慢适应了,把他们当作他们来看的时候,好像一切也没那么的糟糕。今天,只是因为临时突击检查了几个男生的上课笔记,嗅到了若有若无的烟味儿,于是分别找他们谈了话。一切尽在掌握中,谈话中他们由开始的抵触、敌对,到慢慢放下防备,直至最后自觉地缴械投降并跟幼稚的老师拉勾、盖章做“约定”。或许这便是师生彼此接纳的好开端了。
下午,因一个“仗义”女生跟另一个臆想多疑的女生矛盾引发了一场预定的校外“约架”,臆想多疑的女生未将此事告知给班主任而是直接电话通知了家长来学校,班主任也是在得知家长到校后才找的我,通过一个下午的心理疏导,最后双方终于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在,以真诚地给对方道歉成功将此事翻篇。
……
今天的成就感不在于我的课自我感觉良好——七年级的学生眼里有光,九年级的学生思想慢慢跟上,而在于跟着幸福双翼课程学了这么久,第一次在一天内连续解决了几个棘手问题。不仅拉近了与学生的距离,也愈发笃定了自己的选择。自我的提升与成长从来都不是可有可无的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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