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是最美朝阳

作者: 程弘毅 | 来源:发表于2018-08-16 22:22 被阅读3次

           明天就是七夕了,想着自己还是孤身一人,想来不免有些自嘲。爱情这个主题历来都是人们争相探究的,如美酒咖啡,既让你醒也让你醉;所以,情情爱爱似乎是一种“执念”,“执念”是一个人的精神之乡。《一代宗师》有句台词便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爱情的回响,那便是一种欲望和情节的交织。老舍先生的书我看的并不多,《茶馆》、《骆驼祥子》而已,其中都是反映在时代洪流中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命运的颠簸。然而,读了《她那么看过我》后,我似乎看见了我不曾熟悉且为爱曾有执念的老舍先生。

           老舍三岁就没了父亲,母亲靠给穷人洗臭袜子养活他,到九岁,他还不识字,邻近的大善人刘大叔资助了他,老舍上了学,中国便多了一位作家。刘大叔乐善好施,后来便出家;他有个女儿,老舍小时候曾去他家玩,便和这位刘小姐成为了一对青梅竹马,海棠花开的时候,两个小儿女说过一句两句没有意思而甜美的话。这便是他们俩之间的“甜蜜时光”了。当然,富小姐和胡同串子,身份差太远,婚嫁谈不上,但知道她没有定亲,令他安心。后来老舍出了国,刘小姐随父出家为尼。过了好些年,老舍回国了,刘小姐却成了暗娼。这无疑让老舍心痛,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无从得知。只是一个富家小姐突然从养尊处优落魄到出家为尼,这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一个黄花大闺女,想清灯古佛一辈子哪儿有这么容易?总之,老舍最后没有娶她,是他想娶而刘小姐不肯,还是他根本没打算娶?再爱她,大概也不能把一个暗门子用大花轿接回家去吧,我们很难知道真相了。不过,我想,在老舍心中刘小姐永远只是那个在刘大叔家做千金时清纯姑娘。文中曾写“在我的心里,她将永远不老,永远只向我一个人微笑。在我的梦中,我常常看见她,一个甜美的梦是最真实,最纯洁,最完美的。”在老舍心中她曾那么纯洁、完美;那不是对一个风尘女子的描述,而似一个甜美的梦,在老舍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因为刘小姐,老舍把她放在他的小说里、散文里。如一幅最美的画,在碎纸机里走一遭,出来全是纸屑,什么也拼不出来,但都是她的影子。老舍34岁,才在朋友劝告下结了婚。他一直记得她。她是他的记忆,一点点微神,一个没有故事的主题。

          “一粒小豆那么小的一点爱情,眼珠一移,嘴唇一动,日月都没有了作用,到无论什么时候,我们总是一对刚开开的春花。”这是他爱情的爱情执念,他记得她的眼,她死了好多年了她的眼还活着,在他的心里,这对眼睛替老舍看守着爱情。正如他所写:明天的渺茫全仗昨天的实在撑持着,新梦是旧事的拆洗缝补。

            人是为明天活着的,因为记忆中有朝阳晓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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