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
语言里面因故它也要动词般美丽,
试图说出自身的语言多么可爱,
仿佛受到了什么斥责而磕磕巴巴。
风,蝉鸣,树木
为它们在轻斥的笑吟吟之后又
迅速保持了静止不动的平静。
才好在事物之内将言语保留,
他们已经听到了,获悉如真理一般。
为此一个又一个面庞被脱出,
仿佛刚刚才经历了一场容易被遗忘的事故。
而那是运动着的他们
风,蝉鸣,树木有了不同的形式。
为此,这一为言说者所面临着的
红,已经开始从它那脸庞到了更深处。
尚且未入夜,
它就有可能将那流水和盘托出。
为自然界而如此努力的流水,
从山涧开始日夜不停的奔流。
这一获悉在于它不变的形式上面,
谁又能说,言语因易逝而思想
一同被赦免于无罪,而漂浮的叶子
却与水流互不相识呢。
《农民》
我臣服于你是一支声音迥异的歌子,
为着它那飘荡而在于自己之中
消耗,我依然分出了因此,
可称之注意力和关怀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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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从农民的身份
你有了别的打算,
你把未来的事情,和事情的繁多。
都暂时的打包放进了农民这个口袋。
思想,
只是在于土地和农民,这一事先被给定
含混的同一上面的移动。
为避开过去那喜欢用黄褐色的牙齿,
笑呵呵着给异乡人递香烟的传统。
你在如此亲昵之中偶然也是一个,补锅匠。
哪怕偶然与例外你是深知的。偶然,
无伤大雅。让群体的农民只会更早
越过了雨水的不来而在对梦的注释
中,提前看到收获的情景。
想要再次看自己入梦的人儿笑吟吟的,
靠近你,且让不懂得天长地久
会在词语之中变形的他们
才可以为你递迢,农村香烟般袅袅,言语上升。
我也低低吟诵着雨水会来的言语,
步行,走在石桥上。
这一短暂的事件因为你而一再更改,
全然为幸福而做出,准备的全部于幸福
就是这个样子。所以
同样有短暂的对话,
需要合符农村人的标准和形象,
为从麦子里面取栗,
从冻伤的手再回到夏天的那一处。
为在心弦上的这一彼此有共同的知的形象,
慢慢的也开始了麻木,
不可避免,为可疑而永葆青春。
仿佛为香烟的农村般袅袅,
所有翻案的人,不是罪责,沉默和无知
也不为词语有一个原初的含义。
他们行走,锄头扛起,落下,
日升日落便是大河。
《无论》
无论什么事情,
所损耗的都是人的肉体,
坚决不信的那一部分属于年轻,
穿过太过菲薄的花瓣,
有人因为美色而改邪归正
只在花朵上面留下的一个窟窿也属于他
我却不能欲言又止。所以,
难不成我说的只是自己,
我怕走夜路,所以就猜测出了历史
正在夜晚的天空舒展它的身子骨。
轻拍身体,以示抗议,灯火越来越泯灭人性
男人从楼下,肥胖之躯专练下三路,
钢筋铁骨有时候如尿喷出。
这衣服里湿外干,这天气真怕被人儿耳聪目明
语言被五花大绑,就成了潇潇洒洒锦衣夜行的
另一件。
老哥,可否让我也摸到一把丰乳肥臀,
那如坐针毡的刺,太阳残留在高楼里的芒。
男人最终扭头彻底的进了大楼,
我的语言只有漂白这一个目的,
漂浮,居无定所。
焚毁的床铺,坑脏的卫生间,叽叽喳喳的七大姑八大姨
如今,我也准备步入其行列,
我见过的那种空,像某种无声抗议,像嘲讽
空的太空,需要补上。大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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