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这么想越害怕,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居然瘦了有十几斤(减肥界的一股清流有木有)。索性咱就别等着圣旨来抓了,咱主动请缨去辽东吧!
事实也证明了,这的确是个绝佳的办法。
天启帝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高兴。心想:终于有人能主动担负重任了(其实他当时应该是这么行的,这是哪个不长脑子的愣头青啊!甘愿去辽东趟这趟浑水,背这个黑锅呢)。既然有人请缨,也不好打消他们的积极性不是。于是,加封张鹤鸣太子太保(从一品,ZXFZX),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都御史,经略蓟辽、登莱、辽东诸军务(说白了,就是辽东经略)。前文说过,大臣出差照例要给配尚方宝剑的,于是将从老熊那儿收回来的尚方宝剑让尚宝司磨了磨,又给张鹤鸣挂上了。
领了尚方宝剑的张鹤鸣回家破天荒地吃了一顿饱饭,吃完饭就收拾细软准备出发。为了表明自己确实是去辽东打仗的,他特意拿了两本他从来没有读过的书充面子,《孙子兵法》(春秋时孙武著)和《六韬》(传为周朝时姜尚著)(这本书估计大多数人都不知道,毕竟有一本《孙子兵法》,大概就能天下无敌了,还去看《六韬做啥》)。收拾完就上路了,从北京到山海关(此时的辽东经略驻地变为山海关了)进发。史料记载,六百里的距离,他整整走了十七天。六百里,是个什么概念呢?大家一定听说过“六百里加急”,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标着“六百里加急”的急件,一天之内要传600里,时速差不多能到三十里左右。我曾经亲自丈量过,我本人时速差不多是八到十里左右(十五年前的数据了),况且鄙人也不是军人。粗略算下来,六百里的距离大概需要走个九天左右。
可想而知张大人一行人走得是有多快!其实也倒没什么所谓,快慢咱先不说,到了山海关能好好干活儿就OK了!
然而,我们的张大人这会儿别说好好干活,连活儿都干不了了!到山海关的当天就病倒了,这个病老邪乎了。相信大家对原辽东总兵张承胤还有几分印象,张承胤当年患病的时候就是浑身上下脑袋疼,我们的张大人也一样。请了许多郎中,也没有瞧出什么毛病(这些郎中也都是取巧之辈,胡乱编了个理由,就给张鹤鸣开了不计其数的汤药,好在中药副作用小那么一点,不然估计得把老张喝死,以致后来都没有人爱从他身边儿呆了,因为药味已经深入骨髓,透过衣服散布在老张全身了)。老张一个劲儿的骂:“妈了个巴子的!一个个的医术感觉还不如老王(王化贞)大哥呢!沽名钓誉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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