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在写文章的时候听日文歌,这也许会让我文字走向日式文风,我确实很喜欢。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臆想,毕竟多年来被中文的语言习惯桎梏着,一时也难以跳出中式语言的框架。你知道的吧,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拿我喜欢D君这件事来说,每一秒自己都喜欢着D君,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喜欢他,喜欢似乎就成为了一种习惯。
决定开始写的时候一定会产生机会成本,这并不是在原本就很空闲的时候写下的,而是花费一天努力生产出的空暇时间,这些宝贵的时间之前都会用来进行学习,那么学习所收获的这份价值就是机会成本了。就像D君选择了另个女孩而放弃了我,想拥有某件东西而放弃另一件机会的成本。一旦开始进行选择,机会成本就产生了。也并不是说我在刻意强调这个概念,只是我写东西跳跃性较大,你也可以说我漫无目的。
最后考虑到D君本身也是同样有价值的,回忆也无价,因此记录与他的过往也是有必要的了。
还是从《致一百年后的你》来开头吧,以此切入我和D君的相遇。我永远都记得那个深夜,是2019年我唯一无法忘怀的夜,是彼此身心交融逐渐升温的夜,是哭喊与安慰相互碰撞的夜,是静候天明背离双方的夜。总之,对我和D君来说,那是个不太宁静的深夜,是混合着最色欲的气息和最糟糕的时段。
D君一定是温柔的,否则他也不会时时刻刻用他那温柔的语气与我说话。那一夜,D君抱着我在我耳边浅笑低语着:“你知道《致一百年后的你》这首诗作么,1919年苏联诗人茨维塔耶娃完成该作。一百年前这位诗人写了这部诗作,一百年后我看见了,而且这部诗作的翻译者与我的名相同。”
我应该是理解他的感受,这是场跨越时间的相见,看起来是那么巧合却又充满缘分。致一百年后的你,我们在何地相遇,借着何种契机,走向了何种结局?
那么,我和D君的相遇也实属缘分了吧。我们相遇在冬末,相识在日本。首先,很幸运在毕业末班车的时候赶上了这最后也是唯一一趟前往日本的游学列车,这是我向往了多年的地方,我真心喜欢着。因此,在最喜欢的地方遇见了最喜欢的人,听起来都是那么美妙呢,但是...
别急,你听我往下说。在前言中我也说过了,一旦我选择写下D君的故事,那么他在我心目中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念念不忘,我满心欢喜,愿求得叙述出最好的他。不过你也要明白,爱与恨从来都是不相冲突的,当然这是后话了。
日本相遇之后再详细记叙了吧,因为我总是写着写着就扯到了其他的事情,再记录下去这篇幅会显得冗长,倒也不是说凑字数,就是当下想到的内容就得记下,比如这一段无关紧要的话也是。
当下想到的内容就得当下记下,是属于当下的心境,任何超过当下时刻再次记录的内容就失去了意义,因为心境变化了、想法也有所改变了。
所以这一篇我并没有写任何关于我和D君实质性的内容,只是强调了我和D君的相遇是种缘分。
昨天我在想啊,缘分这东西实质就是宿命论。如果将一切都按宿命论来处理,那么相遇即缘分,错过即天意。就像在某条时间线上不断地跳跃回到过去,不论采取什么措施试图扭转一切,最后时间线收束,必须到达的结果一定会发生,影响的只是过去的历史。就像我和D君的相遇,就像D君的离开,绝对会到达的未来始终无法摆脱。
但是又转念想起,D君曾经告诉过我是他主动来认识我的、主动带我玩的。如果开始是他主动,结束也是他主动,这一切选择权都掌握在他手上,但仅有我这个个体的存在是偶然出现的,我想这依旧符合宿命论。只有我的存在,才会导致后来他近距离的与我接触。
那么,是不是只有一开始我不存在,未来就不会沿着这条轨迹发展了?这样一想,又是陷入了悲观论说。因为我只着重提起了“我”偶然的存在,而忽视了“D君”偶然的存在。既然两者存不存在的几率都是相同的,也就没必要纠结是谁该不存在了。那么,这还是命中注定。
当然了,观念上的理解和实际内心的反抗还是不相矛盾的,毕竟人本身就是矛盾综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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