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贵州的那位母亲经医学检查后排除了三叉神经痛,她的“牙疼”可能是一种“体像障碍”吗?
今天的作业:我不求以上问题的答案,期待您能围绕着这个问题将学过的内容互联,让思想纵横。
——李克富

今晨老师的文章分享了一例因牙疼来求助的案例:说的是某农民工兄弟因为牙疼找我咨询,进门后我问他哪颗牙疼,他就张口指着已没有牙的地方跟我说自己那颗疼痛的牙,再问方知道,他曾经因牙疼不能忍受就央求当地的乡村医生为其拔牙,结果拔下了后发现牙齿完好无缺,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虫牙”;没想到在好过一阵儿后,这种牙疼再次出现,他又要求拔另一颗,拔下来的依然是好牙!如此这般,在拔了四颗牙后,才意识到“牙疼”的严重性,寻求于某牙科医生,由这位医生建议找我做心理咨询。
这个案例听老师在课上讲过两次,当时老师是在阐述“心理是脑的机能”这个科学结论时举的例子,老师通过这个案例想说明作为心理感觉的疼痛其实是脑的机能,因此牙疼之“疼”不在“牙”而在“脑”,如果大脑的功能不能正常发挥,如果大脑的功能不行了比如被麻醉了,“牙”也就不“疼”了。
后来,这位农民工求助者经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检查确诊为“三叉神经疼”,进行了手术治疗。
二十年前,我上班的单位的宿舍区住着一位退休了陈老师,那时她年近八十,据她说自己患有三叉神经疼,有时疼得头痛欲裂,眼睛红肿,半边脸肿得老高,如果以那位农民工的做法,难道要把眼摘除了不可?像这样的“牙疼”是由于神经疼通引起的,应属于器质性病变,情绪的性质和强度与现实处境相符合,心理状态正常。
1. 许又新《精神病理学》第176页:幻肢(phantom limb)是体像学说最令人信服的一个证据。幻肢指一个人失去了某个肢体(外伤或截肢手术)后仍然感到该肢体存在。尽管病人清楚地看得出该肢体已不复存在,他也承认该肢体事实上已经不存在,幻肢并不因此消失。有些幻肢是非常痛苦的。Livingston W.K(1943,转引自Melzack,1973)生动地报告了一位医生的幻肢痛,甚有教益。这位医生感到他失去了的上肢被扭到背后高高举起,感到其痛难忍。少数幻肢可持续多年。
幻肢疼是由感知障碍引起的幻觉,幻觉的特点是无对象性,感知到的形象不是由客观事物引起,并且对此坚信不疑。
刚才说到心理是脑的机能,心理又是对客观现实的反映。平时我们看到的叶子的颜色是绿色的,其实叶子是没有颜色的,学过物理的人知道,颜色是光的反射。就象听到“母亲”一词,每个人脑中就会出现一个母亲的形象,但是母亲和母亲是不一样,你脑中呈现的是你的母亲,Ta脑中呈现的是Ta的母亲,这是脑对客观现实的反映。
学习完今早老师写的文章,对幻肢和体像障碍有了更深的理解,更佩服老师的规则意识,生活中有些规则我知道做不到。“当我转介时,他问我挂哪个科的号,我建议到医院后询问分诊台的工作人员。”
即有建议,又不违规,实在是“高”!
我在想,有多少咨询师在遇到这个问题时会自然回答——建议挂神经科,直少在学习老师的这篇文章之前我会这样做,幸亏没有遇到,否则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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