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的世界
文:我是素颜
很多很多年以前,看到这句话:树在,山在,大地在,岁月在,我在,你还要怎样的世界。
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喜欢漫山遍野的树,因春萌芽而绿;因夏茂盛遮阴;因秋燃烧成火,灿烂似金;因冬叶落成泥。
一季有一季的韵味,就算在寂寥的冬,萧瑟的风中,枝杆上光秃秃的没有一丝附着物,如同枯萎了的老年人临频死亡的境地,你依然可以窥知褐色灰白系当中别样的美景,它的美是典雅的、古朴的、苍桑的,也是充满了年轮岁月的质感的。
冬树尚且有如此美丽的味道,其余三季,更是美的不可救药。
你看初春的枝芽上,一丝丝新绿初始,就像是一个个小小的生命的音符,在枝芽上来回律动,没有一刻是静止的。
白昼它们在人类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成长,晚上,人类熟睡熟后,它们还在一丝一丝悄然成长。不信,深沉的夜里,你去细听,还能听到树叶努力生长,发出的像蛇吐信子的声音呢。
等到不温不热的春姑娘挥手作别,热情的夏小姐盛装驾临。树叶用极大的耐心铺展开来整个身躯,它们喜爱极了日光浴,恨不得翻个身把背面也晒个通透。
层层叠叠的树叶连在一起,铺成了一个大蒲扇团,它们截胡了阳光,树下是大片的荫凉。有调皮的阳光穿透树叶间的缝隙,曲曲折折地照在地面,闪闪烁烁的金点子,像KTV房间的旋转彩灯射出的五彩光茫,美得晃眼。
秋天更了不得了。异样的树木各自换上了不同的装裹。色彩炫丽的远超夏日的花。花是按朵计的,一朵又一朵。再美丽,再众多,不过是万绿丛中点缀的朵数罢了。
秋天树叶的艳丽,却是连堆成片的。要么红得像爆发的火山岩浆,顺势流转得到处都是。要么黄得像是踩翻了的金矿,大堆大堆的金子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耀眼夺目。
绿得不舍得换装的自然也有。就这么,红一片,黄一片,绿一片,浓得绸汁抹都抹不开,把画师的调色板凌乱之极,实实不忍目视。
这才是树的气势,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美,可以入眼入心。除此,还有远山近黛。
山是极有个性气质的雄性物质,是伟岸的浑厚的雄壮的高耸入云的,也是蜿蜒的曲折的曲径通幽的,还是怪石嶙峋的层峦叠嶂的神气袅袅令人想入非非的。
爬山的过程是征服英雄的过程,是向上而立的过程,令你大汗淋漓,令你心旷神怡,令你有“一览众山小”的豪迈,令你有“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气吞山河。
站在山巅,回望苍山,颇有大丈夫仗剑走天涯的英雄气概。大山,俺来也。
大地苍茫,长路远哉。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心存高远,路就在足下,任君一双大足自由踩踏。
岁月与天地永存,你我不过是苍海一粟,不值岁月记存。然而你我自己却不得不珍贵自个,投胎为人,在这世间存活百八十年,是上苍给予的大福田,自当用心活过,别负自己,别负此生。
幸而拥有一生所爱,爱人,爱物,爱事,更是再美不过。
从此,心有千般万般爱恋和珍惜,只将此生的每一日当世间最美的日子来过,日日新奇,日日美丽,日日是好日子。
如此,我还需待怎样的好日子?今日,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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