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的看见流浪的猫儿,横穿马路,常常的见他们与死亡擦肩而过。一夜,眼见着疾驰的轿车碾过了柔软的身躯,一个抽搐的黑点在钢铁的洪流中被静静的遗忘。只得逆了车流,把破碎的躯体抢下来,在路边的花园中埋了。物力有限给不了舒适的生,至少可以给一个体面的死亡。
钢铁翻动泥土
播种生命
更多的钢铁诞生
散播死亡
他的黑斗篷
是狮虎蜷缩的利爪
是花蜘蛛颤动的丝网
是蜻蜓凸起的眼
是狗儿嘴里的骨头
是云一样的羊群掠过草原
死亡蹑手蹑脚的溜过我身边
却张牙舞爪的碾过那一小片皮毛
你的表情冷若冰霜
可这小巧的脚爪上
温暖轻柔的手竟让我神往
灰白的脚爪如同飘摇的水草
她卧在路中
像个晒太阳的诗人伸展着肢体
钢铁的洪流也无法淹没
死亡占据的小小孤岛
我想起了山海关
想起了那铁轨上破碎的死亡
太阳的儿子,麦子的兄弟
你可曾像水草那样招手
迎着黑色的朝阳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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