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大家?”王笑到,看了看颜耳的样子,又道:“哪里的名门世家姓颜,我咋没听过?”没有恶意的嘲笑,只是单纯的笑,但也有一种笑那种爱做梦的小女孩的傻一样的笑。
“蜀中逆家!”颜耳生气道,“当年蜀中第一大家。我便是其独女。”其言辞不免有些得意。
“哦,有所耳闻,倒是想起来,当年蜀中是有这么一大家族,还花了三分之一的家产来买了我家的一把剑,江湖排名第一百的:水寒剑。说是和你们家主名相同,所以花高价势在必得。”王说着说着思绪就走远了。
“是啊”颜的思绪是随着这段话也走远了,“那一年,我同父母去了名剑山庄,喜提名剑,爹爹说,钱乃身外之物,重要的是借势。逆家都是商人出身,无江湖人士,尽管请了最近的少林张家,鬼派七十二家但家作保镖。但是江湖之大,名家太多,也难以平静。而买了名剑山庄的名剑,那便是一张护身符。江湖都知道名剑山庄给各门各派供应名剑,需要他们武学副本为抵押。和名剑山庄搭上线,江湖谁还敢动家里一丝一毫,那便是花多少钱都值得。”颜低声讲到,有一丝心酸,有一丝难过,还有一丝不快,但更多的是不甘!
“是啊,当年逆家可是蜀中最成功的商家,其妻颜如玉也是美艳绝伦。有诗云:
逆家只顾买良田,蜀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也要架高堂,蜀中自建黄金屋。
出门不愁无人随,蜀中有马多如簇。
娶妻莫愁无良媒,蜀中独爱颜如玉。
来形容蜀中第一大家族逆家。”王道。
“但是啊,却还不是被你家所累。”颜听后大声道。
王却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心想关我啥事?我们家也满门被灭还不知道是谁所为,为谁所累。便一脸无辜道:“这个……我……”一副不知所措,不明真相的样子
颜又道:“当年我们家,才提剑不到三天,回家的路上,就听闻名剑山庄满门被屠,当时爹爹就瘫在地上了,说了一句天亡我也,然后缓个神来,赶紧安排我和娘折道他去,后不久我就……听闻噩耗。”颜耳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想来也是,本来一个千金小姐现在颠沛流离却是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连累。痛失父亲。每每回忆都恨自己不是男子,去报仇雪恨。
王道:“这么说来,也是,但我也不想连累你家,江湖险恶,怀玉其罪,我们都被此连累。现在想来占着你们逆家的家产的人才大恶不赦吧!”
颜咬牙道:“本来是一群保镖,却占着我们家的房子,美其名曰待其子女归来。尽显忠心,却不知道私下多么卑鄙无耻。”
话说客栈一提起蜀中逆家,其余五家脸色一变。这是为啥?但听沙帮主讲道:“有一个姑娘生在世家,衣食无忧,但家道无男子继承,眼看便要中落。其母想要儿子却生女儿,便取名耳,谐音儿。后欲再生,却被告知,子宫受损,终身难孕。其父独宠其母,为保其平安,便舍弃三分之一的家产来买当世名剑:水寒剑,以求平安。未曾想,天有不测风云,才提名剑,名剑山庄就被屠,深知怀玉有罪的道理,为保母子平安便让其乔装打扮,不料,其母女却被自己管家出卖,险些被杀害,幸好,当是我们三大帮主路过救其母女。其女改姓颜!。不知道你这蜀中混张有何感想。”沙帮主哈哈大笑道。店小二,本以为,他们一见面,便会败露他自己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听完这个故事后,便是心里一松。
张一脸难看还未开口。沙又道。“故事还有后续。远未到高潮。哈哈哈,为啥你一直说只是替颜如玉守黄金屋,,却不见颜如玉母女俩回来呢?为啥你在蜀中的如雷贯耳的称号:蜀中混张会变成骂人的话呢?”又是哈哈哈大笑,说完饶有兴趣的对张说:“为啥刚刚我愿意信任你,那是因为,当年你们和但家二当家的密谋,我知道,而且不仅仅知道你们和但家的密谋,还又知道了你们解家和邢家以及少林的密谋,而恰巧你们自己却不知道。”又是一顿大笑。笑中除了高兴更多的是对无知的嘲讽。
“别听他胡说,这是挑拨离间!”张解元道。
大家本来的思绪都被拉到了过去,一下子又被拉回到了现在。尽管大家心里对当时的状况很是好奇,但是面对现在的危险那便不值一提。毕竟面对危险恐惧,思考要略胜一筹,要考虑的是如何生存更为重要。
“怎么卑鄙?”王一脸不解问道。
颜耐心地讲道:“我和我母亲乔装打扮,易容而行,显然不应有人知道,但偏偏有人来追杀,说明有内鬼,而所来之人我们又不熟。本来嵩山张家留守蜀中,邢家二当家陪我们,临时又请了解家二当家,想来不会出问题,结果却被两拨人追杀。”
“你怎知道是俩拨人”王不解道。
“你且听我道来,不打断我可好”颜略带气状道。
“可以可以,你慢慢说,反正路还长着,我们后天早上才到。”王无奈道,心里却嘀咕着,这大小姐的脾气打小养成了就改不了啊。真是应了那句话,三岁看老。
“第一拨人是祖家的,是来真杀我们的,而这第二拨人是但家的,是来假杀我们,然后被少林和尚所救,然后另有所求的。”颜耳说道这里,王的心里就明白了一大半。但却还有不解。但没有多言,怕惹的这大小姐一不开心又不说话。果然,王还没走两步,这颜耳便又说道:“我咋知道呢,便是遇到了四大帮派的马帮三大帮主,他们分分钟钟让他们全部招了,然后又送他们全部归西了。除了毫不知情的少林和尚,还在另一个地方等英雄救美呢。后面知道了,还以为是两派斗殴,毕竟鬼派七十二家多有互相殴斗的情况。便见怪不怪。”
“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隐情啊,那后来你就和母亲寄居在马帮?”王道。
“是啊”无奈的回答。
“那也不容易吧”安慰道。
“还好,只可惜不能,血刃仇人”咬牙切齿道。
“切不可迷失在血海深仇之中”又安慰道。
颜耳想想也对,他不也背负着深仇大恨,甚至还不知道仇家,却那么平静,淡定,释然。看来要像他学的还多着。本还想继续说着话,但那心弦一动后,便有那么一丝的羞涩。只好跟着走着。沉默或者是当下最好的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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