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陈老先生这篇小说,开头有点担心。
担心写中国人在米国的事,会不会有与我们的意识形态、行为方式有冲突。
看了第一部分,不担心了。那福州嫂以憨厚的办法,用自己上衣口袋里的火柴棍棍数数记站口,从自己的一个口袋拿到自己的另一个口袋,摸自己的包包不犯规的。惹不到哪个国的国法,也犯不了哪群人的行为规范,还彰显出中国农村妇女特有的机灵劲儿。你看她是两耳不闻车外事,一心只数火柴棍。
待看到因为“打了个盹”,就少数了火柴棍,那火柴棍就丢失了准确性,不仅笑起来。这细节完完全全是小品的绝佳包袱。
然而老先生的包袱没丢完:福州嫂下错了站,听不懂鸟语,认不得人相(都是蓝眼睛大鼻子一个格式呢。)那些弯弯曲曲的洋文更是“一抹不硌手”。怎么办?
朋友们你们说怎办?
只告诉你两个点:1、地铁里有个大鼻子在吹“喇叭”(萨克斯)。2、福州嫂会唱福州童谣:“真鸟仔,啄波波,三岁孩儿会唱歌……”
福州嫂怎么回到家的?大伙儿猜猜吧,猜不到,就请欣赏陈老先生的小说《真鸟仔,啄波波》去解开谜底吧。
陈老先生一如既往地用平实的风格,不着意渲染,不天花乱坠点手法,给我们刻画了一个老实巴交,但又有点机灵的中国农村妇女在米国的“风流韵事”。
我们希望看到这种有家国情怀又生动有趣的作品。
理事会评议团 南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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