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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就是让女人坐在炮台上哭的男人。”
“好神奇的称号,我也想来一个哦,”
“女儿,看到没,你再闹我就叫‘让女人坐在炮台上哭的男人’过来把你抓走。”
“他来医院干嘛,是不是又让哪家的姑娘坐在炮台上哭了?”
“……”
行走在绘蝶这栋新古典主义风格建筑的医院中,手里正提着两袋水果的景醇没有理会过道两侧的目光和交谈声,自顾自地走进电梯,来到了特护病房所在的第九楼层。
出了电梯后他很是娴熟的转过几个弯道,跟往来的几个医护妹子点头致意了一番,在她们的调笑声中来到了一扇房门前。
‘叩、叩、叩,’
“是阿醇哥吗,”
“头,你来啦。”
“就知道你又跑到这来了。”
踏入病房的景醇先是看了一眼端坐在床头依旧裹眼的少女,随后转向了她身旁用头带绕着自己脸蛋一圈,在头顶打了个结像极了一只大兔子病号的东方说道:
“你小子可以啊,生病了还敢到处浪,看情况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申请出院了。”
“头、头儿,你这话说的,难道你不知道沟通可以使人心情舒畅吗?”
“主要还是草璇长的够漂亮吧?”
“哇,你这话好伤感情啊~在你眼中的我是这样子的人吗?!”
“得了,你当草璇妹妹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咯,这袋水果等下自己带回去,你那味道很重的病房我就不进去了。”
景醇说着故作没看到脸已经红的滴水的草璇和神色大囧的东方,将两袋水果一起放到了病房的窗台旁。
说句大实话,景醇倒是难得的挺感谢阿修这小子的,当然油包的事情除外。
自从他几天前住进了这医院,并从景醇口中得知了柯轮的妹妹也在这儿的时候,初一见面便惊为天人的他倒是每日孜孜不倦地跑到草璇的病房里陪她聊天。
而通过东方的大嘴巴,它倒是帮景醇把很多自己不方便说的东西跟草璇说了个一干二净,就差自己裤衩穿的是什么颜色了,很好的化解了景醇跟草璇两人相处时的尴尬。
毕竟他心里已经有一个璐绫了。
虽然在光芒大陆上的一些小国中确实存在一夫多妻的制度,有的甚至还允许像德果骨科这般禁忌的法律存在,但在静默,在绘蝶这,人们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度的。
“这两天情况怎么样,”
景醇朝东方问道。
草璇的情况很稳定,一段时间后就可以出院,问过几次后景醇也不再多提,但是东方的情况他反而是有些担忧。
“头,真像你说的,哥要成为幽居了吗?”
景醇看着几天下来给熬的没了脾气的东方,点了点头:
“这的医生不是已经给你确定过了。”
“阿修,我给你算算,你看啊,首先呢幽魂居士这强大的天赋可是白给你的,许多人想要还得不到,其次,幽魂居士只有在战斗中使用天赋的时候手臂才会被灵魂所覆盖,平日里也跟个没事的人一样,最多也就是身体比一般人虚了点,你看是吧。”
“身体,比一般人虚了、虚了点,”
“咳咳,就是肉体血量低,灵魂血量高,我觉得很不错啊。毕竟在武装的保护下,武者在战斗中所受到的伤害通常都是来自钝击和冲击的灵魂血量伤害,并且灵魂总量的提高也意味着你对于此类攻击抗性的增强。”
“那我以后都会像现在这样仿佛身体被掏空吗?”
“不会的,医生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这点你放心,安心的成为幽居吧。”
“头,你这话一点都不让人安心。”
东方哭笑不得地说道。
对于东方的心情,景醇是可以理解的。
说实话,任谁被命运无缘无故的安上了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天赋的,心里都不会好受。
毕竟对于那些莫名获得了天赋的人而言,不说这突然之间的信息量确实有点大,有点猝不及防,单从精神上和身体上来讲,那种局促和不适应这都是不可免的,即便这个天赋确实强大。
“跟我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先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头。”
“哈、哈哈,”
听了东方的话,原本正在一旁安坐听着两人对话的草璇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来。
“头你个鬼啊,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景醇无语道。
东方话里所指的,正是景醇不久前获得的那个称号。
一开始,这个称号它还只是随着校员日报在绘蝶的三大校战场中流传着。
但不巧的是,这个时间点的绘蝶因为诞生了二代职业的原因,所以三大校战场连带着其中校员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媒体和市民们的广泛关注。
也因此校战场中那些获得了和有可能获得转职资格的人,他们的身份信息和过往战绩都被一一地扒了出来,特别是那个‘横空出世’的不世称号——让女人坐在炮台上哭的男人,其拥有者景醇,更是受到世人的追捧。
为啥是追捧?
因为对于三大校战场内的校员而言,这个称号或许是一个恶劣的对女性带有侮辱性的称号,但对于出了社会的男人们看来,那实际上是他们已经肥不去的,已经渴望而不可及的青春。
曾经有问题问。
如果给所有踏入了社会的男人/女人一次重回十五岁那年,重回曾经校场的机会,你们会做些什么?
毫无疑问的,只有用那句始终都不敢说出口的话能够回答:
我爱你!
哪段青春不荒唐呢?
谁不想回到那个粉墙叶茂,少年花开爱雨的年纪。
回到那女人花最美的季节,花开时微笑,花落时也微笑呢?
让女人坐在炮台上哭的男人?
那其实是属于这位少年人的无悔的青春,也是许多老男孩和贵妇人只敢渴望却从不曾荒唐过的青春。
所以。
这个称号的感染力之强,传播力之强,受媒体追捧,受世人关注。
再加上景醇儒雅的面容和骚的一逼的长马尾。
导致了这个属于他的称号在绘蝶的疯传,连带着还让景醇和马奇朵上了一波绘蝶的热搜,其结果最直观的从那些哭着喊着要找他代言和拍片的公司那可以了解到。
仅短短几天时间。
现如今,‘让女人坐在炮台上哭的男人’这个称号的光芒之盛,辐射范围之广,作用范围已经不单单是在三大校战场区域内了。
用东方的话说:那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的大杀器啊。
试问如今在绘蝶之中,还有比他景醇,更骚的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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