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地震。
我,在奋力地,打架,
突然,
我听到我的名字,以一个熟悉的音调传来,
是,熟悉的,
那是妈妈的声音!
这个世界在崩塌,
而我醒来,在一个清醒的世界,
我的心,岩浆仍有余热。
把我从深深的睡眠,生生地拽了出来的,
妈妈,
正指手画脚地,
重复起床的命令。
我的气愤冒出来了,
我在努力回忆没打完的架,
再次加入战斗,已成这个清晨的奢望。
黑夜,是梦的白天,
而我醒来,在这个确凿无疑、清醒的早晨,
起床变得势不可挡。
如同溃败在乌江边的霸王
一般,
我起床,
他跳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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