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年初三(2月27日),一觉醒来,已经是5点了,昨夜的无梦之夜是睡得最舒服的夜晚。手机上的信息反映,上海的新型肺炎病人又增加了13例,现在共有30例,这些病人大都是湖北人,或与湖北人有接触史的。我虽然远离上海九千多公里,我的心和上海时刻相连,上海和我休戚相关。
六点钟自助餐厅开始早餐,走出房间到楼下,只有宾馆场地上几盏灯,发出淡弱的光芒,围墙外面漆黑一片,真的是披星戴月去用餐,我马上联想到了六、七十年代,在农村务农,三夏开早工去拔秧的情景,可今昔不可比啊,我们是早起出国旅游,是花钱买累,花钱买愉悦。
我们七点三十分上车,大巴车一路向东南前行。今天的目的地是土耳其南部度假胜地-费特希耶,大巴车沿着南部绵延而曲折的海岸线上行驶,在皑皑白雪的山中穿行。上午天色阴沉,太阳无力地发出淡淡的白光,大巴的电子显示器上显示的温度是3度,天气蛮冷的。

大巴经过近四个小时的颠波,终于在十一点半前到了费特希耶小镇,用过午餐,我们就去飞滑翔伞。全团35人,只有10人报了名,我是十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位,这一举措,团里的人,本来称我“大叔”的,一下改称我“大哥”了,我想必须抓住青春尾巴,和年轻人一起去“潮”一下。
一辆中巴车来接我们这个十个人的团队上山,四男六女,显得有点阴盛阳衰。开车的司机是一个66岁的土耳其老头,车速开得很猛,上山的路很陡,往旁边看就是悬崖峭壁,如有一闪失,那肯定是车毁人亡,粉身碎骨,越到山顶,路越陡峭,有时,车子来几个360度的原地拐弯,再继续向上爬山,汽车发出沉闷的轰鸣声,我们的心都吊到了喉咙口,可这老头司机,边听着强节奏的迪斯科音乐,边摇头晃脑地开车。终于到了海拔2500米的山顶,山上云雾缭绕,而且越来越浓,山顶上很冷,能见度很低,有人在半截的柏油桶旁添加着木材烤火。我们只能坐在中巴里面等待云散后再飞。可云雾越来越浓,等了近一小时后,滑翔伞教练头目决定取消这次飞行,实在是天公不作美,我们飞不成了,只能无可奈何下山,满腔的希望,都变成了失望。原路返回,中巴把我们送到了死海边上,和大队人马会合。
在土耳其西南的死海,海面波澜不惊,平和而静谧,蓝宝石色调的海水清澈得能见到海底,海风吹起了白色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打在沙滩上。我和太太沿着海滩,踩在海沙上,发出“嚓、嚓”的脚步声,眺望远处一望无际的“死海",心里在想,为啥这美丽而蓝色的大海取名“死海”!

今晚下榻的宾馆是在死海湾旁,两座山的夾角间,是一个比较老旧的宾馆,面临着大海,前面伊斯兰清真寺的高音喇叭里,传来阿訇的祈祷声,窗外的挖掘机声不时地发出阵阵轰鸣声,死海湾在建设,死海湾在发展,死海湾会变成一个欣欣向荣的“活海湾”

(土耳其的网速实在太慢了,拍的照片传贴到文章中,慢得让我失去信心,一个小时也传不上去,真无语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