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少给点?
他嘴里叼着块要灭了的廉价香烟,看着正在快速穿衣服的女人。
我一个月工资上交你一半了都,女人一边看他,一边收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我明天回老家了不用给了。 他想留住她却说不出话来。他掏出身上仅有的236块钱放在了床边上E罩杯里,或许他想趁没走前在感受下她的余温吧。
我不是一个“嫖客”或者说我是一念旧的人,她是我的同学,我们的家北部的小县城里,却又在帝都16807.8平方公里相遇,我相信这是一场猿粪。所以自然而然的在一起,我们是爱情,也是可以打折的交易。
在没有好友与亲人的帝都我喜欢上了赌博,当晚喝的酩酊大醉想就此发泄心中不满,当然酒足饭饱思淫欲之后就要去交易,我走在天子脚下的小村口穿街过巷,到了常来的一家,门是锁着的,为了证明我是老嫖客我敲了4下门,唐姐是我快来开门!门开了,我直径往里走一边脱衣服,后边传来声音,晴天?转身看见这个女人我勉强笑了笑,我说我是走亲戚你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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