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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被迫送货段雨霖医院遇易梦

23被迫送货段雨霖医院遇易梦

作者: 19_f77e | 来源:发表于2020-07-01 08:57 被阅读0次

      待她包扎完后,他轻松地和她聊天:“最近工作还好吧?”

      沉默寡言地她点点头,表示还好。

      他起身便要离开:“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要记得告诉我,我们喝过酒,是朋友。”

      他不知道,待他转过身,她的脸上浮现一丝从未有过的短暂笑意,为他的处事方式,为他的朋友之道。送他出门,看着他回屋的背影,她感觉心灵深处某个地方涌起一种暖意,一种说不出来的踏实。谢谢你,朋友,如果没有遇见你们,我不知道会怎样过下去……

      ……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五,段雨霖收拾了下班的东西,就往一楼车库走,准备和宋小瑶一起去贝海拿货。走到车子旁,她才发现,坐在里面的并不是宋小瑶,而是宋越彬宋总。宋越彬摇下窗户:“小瑶预订的聚餐酒店,需要亲自过去,你跟小瑶一起吧。我去拿货就行了。”

      段雨霖一听这话就明白了,宋总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一切。她打开车门,直接坐上去。

      员工的举动让宋越彬有些意外。

      段雨霖道:“要长期在越瑶工作,就一定会贝海的人见面。没做什么亏心事,不用躲着。宋总,谢谢你为我考虑,也请你相信我,我会是个有职业精神的人,私人的事,不会影响我的工作。”

      临时又被安排带人去酒店的宋小瑶,在楼下等不到段雨霖,打电话询问才得知段雨霖居然还是跟老哥一起去拿货,她十分无语。老哥这是干什么?对员工的私事这么上心,自己决定了的事,到头来被员工“牵着鼻子走”。

      到了贝海楼下,段雨霖面无表情地跟着宋总,直接进了大楼。一路上偶尔有还未来得及下班的老员工认出段雨霖,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余总甩掉的前女友”、“段亦风的女儿”等等话语,从他们八卦的嘴里传递出来,他们看过那么多的稀世珠宝,享受那么多的视觉盛宴,不及眼前这真人八卦料来得叫人满足。而大步向前走着的段雨霖,脑海里只有一句话:我没做错什么,不必见不得人。宋越彬也能感受到身后及旁人的微小举动,他悄悄看了眼一旁的段雨霖,他的员工正高昂头自信地跟着,既是这样,那他有什么好顾及好尴尬的呢。两个人一前一后直奔贝海的企划部。

      企划部的高总在等着“越瑶”的人来拿货。见是宋总亲自来,便握手寒暄起来。

      宋越彬朝段雨霖使了个眼色,段雨霖便将手里提的一盒茶叶放在了高总的桌下。宋越彬道:“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特地给你送过来,高总你尝尝。”

      高总是个爱好品茶的人士,宋总亲自来送茶叶,这让他感受到对方的诚意。他笑容满面的应道:“宋总你太客气了。拿了货别急着走,一起去吃个饭吧。”

      宋越彬道:“呵呵,一点小事,你就别跟着客气了。晚上公司聚会,这不,我就亲自来拿货,拿了还得赶紧赶回去。”

      “哦,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了,改天一定一起喝个酒啊。”高总道,“哦,对了,货还在展厅,一起去展厅拿吧。”说着就领人去了公司的展厅。贝海今天收货很晚,原因是展厅的一角,还有客户在谈生意。高总领着人去了柜台的一角,安排人将指定的货包起来。

      也就是这会儿功夫,段雨霖将目光移向了某个地方,那里,余天正和几位客户相谈甚欢,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她的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笑,余天,你还记得我吗?

      高总在一张单子上签过字,然后递给宋总旁边的员工,语:“你把这个单子拿去商品部签个字,回来就可以把货拿走了。”

      得到宋总的许可后,段雨霖拿着单子直奔商品部,是的,不用谁指路,她清楚这里的每个地方。最让她大快人心的是,去商品部,要经过余天那里。她拿着单子,踩着高跟鞋,靠近那个自从上次机场短暂“偶遇”后,就没再见过的人。

      余天终究被身边熟悉的身影惊到,一扭头,正好与那往日熟悉的双眼相对,不同的是,曾经的目光满是温柔与娇气,此刻的竟全是轻蔑、怨念与仇恨。他惊出一身冷汗,却不得不碍于身边的客户,拼命用淡定、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好在,那双眼神是移动的,那身影一直到商品部的门口,才逐渐消失。他确定看到的就是前女友段雨霖,但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还能跟贝海有什么“瓜葛”。接下来他与客户的交谈完全受到了影响,因为他不知道会不会再次撞见这个身影返回,就在与客户答非所问,心不在焉的时候,客户站起身表示要回去的时候,他才惊觉展厅已经没有多余的人了。除了自己和客户,展厅空无一人。回头想来,那眼神真可怕,他感觉自己像做了个恶梦。

      “余天,我不会放过你的”,这是在机场里,她对自己喊出的最后一句话,跟刚才的眼神想比,余天的开始慢慢后怕起来。

      ……

      宋越彬和段雨霖没来得及赶上公司的聚餐,直接去了大家KTV的包间。段雨霖没有唱歌,没有参与火热的游戏,只端着一杯红酒,独自坐在角落里喝着。曾经这样热闹的场面里,自己绝对是主角,只是短短几个月,却像过了几个人生轮回一样,自己也似乎已然看透了那“虚假”的繁华热闹。在一片嘈杂声中,她端着杯子,思绪独自游离于遥远的落寞里。

      ……

      新的一周,爽朗的阳光,在湛蓝如洗的天空中挥洒下来,浸透干净的星海。几朵巨型“棉花”云在微风的推搡下,慵懒的挪着。辛勤又忙碌的工作者们,穿梭在楼前街后,大星海显得和谐且蒸蒸日上。

      武东晟将车停在一幢楼下,从车厢里取出一个快件,眼神却落到旁边的箱子上。这个小箱子不对劲,上面贴着安达国际的快递单,写有收件地址,却没有寄件地址电话,更没有有效章印。这是无效单件。武东晟拿着箱子回忆着。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箱子应该是刚才有人偷偷放在车上的。是谁?想要寄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正当武东晟百思不得其解时,手机响了。是陌生人发来的彩信。武东晟翻看着,眉头不禁深锁起来。彩信是几张关于段雨霖独自在其公司楼下活动的照片,她一人在外面吃午餐,其中一张是其与一个陌生人交流的情景。照片拍摄角度是刻意偷拍,看来是被人盯上了。是谁?

      此时,武东晟的手机再次响起,陌生人来电。武东晟接通了。

      打来电话的正是上次没要到照片反遭修理的九狐九哥,旁边坐着他的跟班阿丁。九哥叼着烟,和跟班坐在离武东晟不远处的小车里,看着那远处的人,他叫道:“武东晟,听着,要想不让你保护的人有事,就乖乖地把这个快件按地址送了。”见对方不回应,他叫嚣道:“听说,你上次是为了女人才揍的白峰。你确认一下,是照片上的那位吧?我的小弟们已经和她打过招呼了,这女人长的不错,呵呵,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招她。”

      武东晟还真没想到对方居然查出自己的私事,就连段雨霖工作的地方都找到了。以一个女人来威逼自己,真够卑鄙的。他拿着箱子,看着地址,问:“这里面是什么?”

      九哥笑得异常得意:“哈哈,按地址送过去吧,送过去了,你自然就知道。”挂电话之前,他最后补充道,“再次提醒你,不要耍花招,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说罢,便观察着远处那人的举动。见那人拿着箱子再次启动了车子,九哥吩咐阿丁启动车子跟上。武东晟的车子是朝着快件地址的方向去的,九哥的嘴角尽是傲慢,得意之余,不忘夸赞自己的跟班兄弟:“还是你这个方法好啊。”

      受到九哥的表扬,阿丁的内心自然感觉惊喜。想起上次和九哥一起没有制服武东晟,九哥在电话里受到“上面”的一顿臭骂,自己更免不了被九哥一番训斥。“上面”的意思很明确:在科技时代,删除几张电子照片就无后顾之忧是不可能的,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保住“上面”的安全利益,尽早除掉这个隐患。

      武东晟按地址,将车开到了一酒店楼下。到底这些人想达成什么目的?他有些疑惑。唯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今天把这个箱子送过去,一定会对自己不利,甚至对周围人不利。不确定箱子里到底是什么,要不要送,他心里十分犹豫。万一,这些玩命的家伙,给自己的是颗杀人灭口、制造命案的炸弹该怎么办?正犹豫不决时,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些家伙。

      “现在是中午12点45分, 12点35分,一个女人正在她公司附近的超市里买办公用品。哦,前方刚传来消息,12点44分,这个女人正往她公司的方向走去。”九哥电话道,“武东晟,5分钟时间,快送上去吧,不要让我们的收件人等急了。”

      太可恶了,他们在跟踪段雨霖。武东晟着实心急了。这个箱子有收件人吗?如果真有的话,就不会是炸弹吧?只要不是炸弹,问题就不至于太严重。抱着这样一丝侥幸心理,武东晟拿着箱子进了酒店。入电梯上到8楼,武东晟穿过悠长的门房过道,来到挂着“8203”门房前。深呼吸一口气,他敲开了门。

      开门的是一位手臂上满是纹身的黄毛小伙。见门外的人穿着“安达国际”的工作服,他便没有任何言辞,话不多说,他转身就回到室内,留着大开的房门,等着门外人自己进来。

      武东晟拿着箱子进入房内,在黄毛小伙“关上门”的催促下,他只得顺手关上门。往里走,他终于渐渐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四男一女围坐在一张桌旁,桌上放着点燃的酒精灯,针管,吸管等等用具,他瞬间明白这些人的身份。除了开门的黄毛小伙还算有点精神外,其余的三男一女,个个都面色灰暗,精神萎靡。几人都不怀好意的盯着武东晟。黄毛小伙不知从哪里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顶在了武东晟的脖子上,示意武东晟打开箱子。不得已,想起那帮家伙们的手段,武东晟只好照做,三五下打开箱子后,众人便迫不及待从里面抢掏出一包包白色粉末的东西,不等验别就痴迷的吸食起来。毒品!原来如此!那些家伙在强迫自己快递毒品!武东晟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如此狡猾多端。这样做,是为什么?

      黄毛小伙试了试货,确定货品无误,放下了手中的匕首,只对来者道:“可以走了。”

      武东晟转身快步离开了8203,大踏步出了酒店。刚坐回车上,手机再次响起。

      “我刚电话问了,货品已经安全送到,谢谢你了,武东晟。”九哥在车里笑道,“听着,你拍的照片,我九狐可以不要。但是你要记住:从今往后,你也是警察眼中贩卖毒品的犯罪分子,今天的犯罪证据,都在我手里呢。可不要再耍什么花招。哈哈哈……”

      放下电话,武东晟愤怒无比,却也只得无奈地拍打着方向盘。一番心烦后,他忽地想起某事来,便又启动车子只奔目的地。

      段雨霖在办公室里,感觉心口又是一阵刺痛。近段时间,这种疼痛越来越频繁的出现,一次比一次严重,就在刚才,她才感觉自己痛到连手臂都无法抬起。跟公司请了半天假,她乘坐的士打算去趟医院。

      武东晟刚驱车到段雨霖公司楼下,就看见段雨霖坐上了的士。虽然确认她暂时是自由是安全的,但是不明白为什么她在工作时间独自离开,为了安全着想,他一路紧跟,直到跟到了星海市贝岛医院。

      段雨霖独自在医院做完了一系列检查。医生看了看检查的单子,轻描淡写地道:“是乳腺增生,右侧伴有结节,目前来看,情况还好,建议一个月后来过来复查。”

      段雨霖眉头一皱,有些没想到,问:“为什么会得这个?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医生回:“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此类症状,你属于增生较多的情况。你要忌烟忌酒,忌食生辣,早睡早起,吃好喝好,没事儿别自寻烦恼。一个月后来复查吧。”

      段雨霖再问:“这个有没有药可以治好?至少能缓解疼痛,不然我没法工作。”

      医生回:“可以给你开点药,但要记住,乳腺增生,主要还得靠自己调节生活起居,舒缓心情,生活工作都不要背负太大压力。去拿药吧。”医生说完递给她药单。

      看惯生死的医生们,不能体会段雨霖此刻复杂的心情。她没有想到坏心情居然也可以让自己患病如果真的是那样,一定是父母入狱,家道中落,余天和闺蜜的背叛,饮酒过度,让自己变得抑郁,导致最终生病的吧。一个月后复查,会是什么情况呢?想着想着,段雨霖眉头紧锁,太阳穴生痛。有些发懵的她,茫然地准备去排队拿药。

      “等一下,段雨霖。”之前的医生见病人出门的时候心神不定,似乎压力很大。对已经停下的病人,道,“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大部分女人都会出现过,你要放松心情。”

      “知道了,谢谢医生。”

      医生递来一张表格,道:“这里还有个表格,你填一下,下次来复查直接报我名字。”

      原本以为不近人情的医生,也不完全是自己想的那般冷漠,段雨霖有些没想到。填了表,谢过医生,她去排队拿药。

      武东晟跟到了医院。见她在排队买药,不知道她生了什么病?看她忐忑不安的样子,难道很严重吗?武东晟担心地跟着。

      买好了药,段雨霖看着手提袋里大大小小的药瓶,情绪低落,第一次觉得健康对一个人来说是如此重要。遇见那么多的挫折,尝过那么多的苦涩,原来在健康面前,它们都不值一提。

      正当她情绪低落的走着时,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拉着她快步朝大厅一柱子后走去,似乎在躲避什么。停下来后,她才惊觉拉自己躲起来的是武东晟,他还在朝另一侧观察着。她顺眼看过去:易梦!!!是的,自己曾经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闺蜜,所谓背着自己悄悄和自己男朋友搅和在一起的闺蜜,同一时间出现在星海市贝岛医院的大厅。她做梦也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碰上昔日的“闺蜜”。她双眼盯着那“敌人”。

      紧接着的一幕,让她更意想不到。余天,自己的前男友也从一角冲出来,他大踏步的奔向易梦,不由分说的拉着易梦的手、也不顾对方的反抗就往医院门口走。显然易梦和余天是出现矛盾了,易梦挣脱余天的手,为了避开余天,竟往医院后院里走,余天紧紧跟在后面。

      段雨霖赶紧也紧跟上去。武东晟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去,不要再参与进那场令她伤心的情感中,不要再跟那些人有一丁点关系。可她却执意要跟上去看个究竟,不甘心也好,好奇也罢,她就是一时冲动,想要去了解,甚至要再次去问个明白。无奈,他只好也跟着她。段雨霖在一扇门后,盯着住院部楼下的花坛旁,盯着那两个生命中的“恶人”,想要看看他们是怎么过得“不幸福”了。

      易梦挣脱余天的手,满脸的委屈:“你不要再劝我了,今天我必须打掉孩子。”

      余天显得内心崩溃,怒吼:“你疯了吗,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肯住手。”

      易梦同样感到绝望,大声斥责:“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

      余天稳住情绪,小心地了看一眼周围,示意让易梦不要太大声:“这个家怎么不好了?吃穿不愁,我们家委屈你们什么了?”

      易梦怪笑:“呵,委屈我们什么?你心里清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余天道,“但是我告诉你,这个孩子她/他不属于你一个人,你不能打。”

      “哼。”易梦回绝道,“我不仅会打掉她/他,还要跟你分手。”

      “易梦!”余天又是愤怒又是央求,“别开这种玩笑,算是我求你了。”见易梦没有回旋的余地,他继续央求:“求求你,好好养胎,这个月底,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这辈子,我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好,我保证,这是我们唯一的孩子。”

      哼!段雨霖在一旁听着,脸上是充满恨意,心里却是凉凉的。看来你们过得挺好的啊,男方对女方一如既往的痴心,连孩子都怀上了,女方现在不过是在闹情绪罢了吧。

      听到余天的话,易梦的内心有所动摇。想了片刻,她坚决道:“要组建我们的家庭也可以,但是你要放弃贝海,离开你爸妈,我们一起去美国,一家三口过自己的日子,一切从新开始。”

      这怎么可能!余天一阵苦笑,道:“易梦,你别说笑了,余家就我一个儿子,你要我抛下父母——”

      “他们不配做你父母!”余天话未说完,易梦打断他的话,痛斥其父母。

      “你怎么能这么说?”余天不满对方的话。

      “哼。”易梦一脸鄙弃,“当初,就是因为你爸妈,要巴结‘星盛集团’,逼你和段雨霖在一起,才导致我们被迫分开。”

      果真是这样。段雨霖早已猜到这真相。对和余天感情心如死灰的她,平静地看着那两人,听着那被再次证实的残酷现实。

      易梦宣泄着心中的种种不满:“你爸妈把你的情感婚姻当作他们利益的垫脚石,从来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而你,恐怕也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愚孝,你和你爸妈一样,眼里只有‘贝海’,只有更多的金钱和权利。跟段雨霖在一起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以下咽的事,在你心里,结婚和爱情是两码美事,对吧?!哼,要不是段家突然遭到变故,你全家赶紧松手,恐怕我永远都只能躲在你的背后不能见光吧。”

      “你是不是怀孕所以得了忧虑症?”余天生气道,“不管你瞎揣测什么,但也不要否认我对你的爱。”

      “你要是真爱我,就离开你爸妈,离开这个稀烂的家。”易梦放不下心中的结。

      听到这话,余天感觉脑袋都要炸了。“你为什么纠结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不放手呢?这种脾气不是应该早就发完了吗?”

      易梦道:“看来你是真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的家。”她似乎还有更多的不满未表达出。“难道那些事情,你真的想听我亲口说出来?”

      “你想说什么?”余天质问。

      易梦冷笑:“余天,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想听我说你爸妈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一听此话,余天的脸上突然变得紧张不安。

      易梦道:“你爸妈以前不顾你的情感生活就算了,现在自己犯错也是被人陷害,可是为什么他们还要拉上你?明知道这会毁掉一个人一辈子,为什么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他们还算是为人父母吗?”易梦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高声痛斥起来。

      余天赶紧制止易梦,不让她大声叫唤。见易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想到家里那些事,不免跟着痛苦起来。只轻轻对易梦说:“你也知道,他们是被人陷害的。跟段家一样,那些眼红他们的人,想方设法给他们设套,防不胜防。他们现在这样,都是被逼无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余天说不下去。沉默了片刻,他拉起易梦的手:“无论如何,请你相信我,所有的这些事情,我会处理的很妥当,不会影响你、还有我们的孩子。等到有一天,时机成熟了,我们全家都去美国,远离这里。好不好?你先跟我回去?。”见易梦无动于衷,他强行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挣扎叫唤中,不顾周围人的眼光,直接将她抱出医院。

      段雨霖和武东晟一脸疑惑地站在后面。到底他们家出什么事了?余天现在又在干什么?这是段雨霖现在疑惑的事情。想到最后,她的眼里还是露出一丝冷漠。不管你们家出了什么事,不管你余天现在在干什么,这都是你们的事,跟我无关。那句话说得真好: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和余天没有什么交集的武东晟,也陷入了思索中,良久才回过神来。“你……生病了?”他看着她手里一袋子的药。

      段雨霖沉默地点点头,没打算把什么病况告诉他。

      “生病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我送你回去。”武东晟道,转身就打算领着她出医院。

      “等一下。”她叫住他。走上前,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

      她在盯着自己,就这么大胆地盯着,老实说,弄的他内心突然一阵慌乱,她想说什么想干什么?

      见他都开始回避自己的目光了,她才轻问:“你怎么认识易梦?”

      啊,是,自己怎么会认识易梦?他问自己。该怎么回答她的话?他感到为难。

      “好像,你还知道我跟他们过去的纠葛?”她真是想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知道自己那么多私事,说他是坏人接近自己,又根本不像。“你到底是谁?”

      他真的无法回答,自己到底是谁?会有人知道自己是谁吗?恐怕这个世界都没有。自己也一直在努力忘记自己是谁。面对那疑惑的质问,他只能轻答:“我说出来,你不会相信的。”

      这是什么话?她更不懂了。他这样不配合回答,她只能换问题:“你以前一直有跟踪我吗?为什么你清楚我的一切?”

      “没有。”他否认到。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他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她不打算离开,道:“没有把话说清楚,你这样,我觉得很恐怖。”

      “先回去吧,我会慢慢告诉你的。”他请求道,“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我们是朋友。”

      见他如此说,她只好半信半疑地跟着他出了医院,坐着那辆送货的面包车,他们一起到了住处的楼下。

      车停了,双方都各怀心思,谁都没有打算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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