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
湖海归来尊大佬
乾坤毁后剩待人
--这是康南海有为先生的墨宝,张牙舞爪地有点张狂,一点也没有文气。所以,南海先生有为同志也只能混到举人份上,公车上书也好,保皇复僻也罢,一辈子也没有弄上一根进士老爷的顶带花翎,最后抑郁而亡于青岛,顶多算得上大半个崂山道士。
那么,左春和同志与康有为同志如何交集呢?尽管,康南海壮烈驾鹤的1927年,称之为同志已经髦得合时,如果,南海之于春和仅仅彼此同志之彼此,难免乱点鸳鸯谱,点乱到了同性恋的份上,而有为同志与春和同志又是基本正常的性取向,以讹传讹,约等于道听途说。
不道听途说,就需要考证与考据,但无论如何也考究不出康有为的眉毛与左春和鼻子之间会有啥子关系。不如歪评水浒,水煮三国快人快意:
记得光绪二十三年初,康有为第二次到桂林讲学。期间有人在“别有洞天”亭宴请这位南海先生。酒过三巡,康有为抬头看着“别有洞天”的牌匾,非其所书,顿觉不爽,就打趣地问道:
“‘洞天福地’是道教徒的热门熟语,您到底信道教,还是信佛教?”
“我既不信道,也不信佛,就是我们当地人信奉的南海先生,阁下您本人,我也不信!我只信牛教!”--主人笑对而曰
“世界上哪有什么牛教?!这到底是什么宗教呀?”--康有为瞪大眼睛,甚是惊诧。
“牛教呀,就是顶牛鼎牛的教,牛有四个胃,体壮力强,干生全咬碎,干草、枯草、嫩草、老根一起吞下肚子里去,不用急着消化,或者根本不用消化”--主人谐趣的调侃,让人哑然偷笑。
这几年,一直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左先生春和同志,当然,不知道其是否笃信牛教,但却分明和老马同志较上劲了,何苦呢?一个二百年多年前的外国人,比康有为还早四十年,除了书法没有南海先生这样张牙舞爪外,无论从那个角度讲,至少都应该比康有为专业,尽管在专业思想家左先生眼里,仍然不够专业。其实,时至今日,楚某也弄不清楚专业思想家的专业思想是什么,倒不如胡月弄个牛教实在,大口大口地吃草,大口大口喝酒痛快。
大江流日夜,高浪驾蓬莱--也是康有为的墨宝,康有为喜欢大词,如日本翻译官玩弄地雷,经常于无声处"轰"的一声,让人触词而心惊肉跳。左春和先生则喜欢专业,凡事皆以专业与否类比,比如其专业思想总有巜烈火金刚》中谢老转的成份,记得楚某曾以《左春和的何大拿精神》予以赞同肯定,呼应者大有人在,就如同业内人士评价康有为书法中的长枪大㦸,不敢妄言,其中鬼画符的成分。另外,总觉得左春和除了修养和内涵,远远大胜康有为一筹,高其一等外,精神实质上总有一种一脉相承的类似,恰似皇帝新装,都若有若无。所以,与其自居为思想家,倒不如像张二棍那样䂿踏实实的当一回诗人实在。无论乾坤毁之与否,只要诗人还在,像个屈原、文天祥、史可法、谭嗣同,但决不要是康有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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