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关注疫情的新闻,琢磨着回老家过年的事儿。
玩儿嗨了的后遗症就是每年要长途跋涉回老家过年。
庆幸的是老家交通还算方便,至少不用飞机换火车再换汽车换马车再走十几里山路什么的,选什么交通方式回家,完全取决于钱包的厚度。俗人一枚。
老家还在,乡愁影影绰绰。
蒋勋说,“穆伦·席连勃”的蒙文发音,听起来像大河,一条宽阔的缓缓流淌的大河。“穆伦·席连勃”是席慕容的蒙文名字。多年前无意间在书店看了几眼席慕容的书,于是就爱上了。爱上了席慕容和她的故乡。
“走向极美的草原,无边无际的起伏,蓝天上云朵如块状群列,第一次看到那么整齐的云朵,那么干净的草原,却又觉得分明见过。我心荡漾,如痴如醉。晚上在白旗宾馆住下,夜空星星极亮。” 读了这样的句子,谁又睡得着呢。
席慕容40几岁的时候才回到她父母的故乡,站在父母曾经的家的位置,望见的只有起伏的草原,她说她特别理解父亲不愿意回去看故乡。父辈丢掉的是那么大的一个故乡,高原,山河,文化,遗传,背景。。。。。。
年轻的时候,总想逃离,想活出个自己。
在异乡的床上,睡梦中还能“听到祖辈犀利的咳嗽声”,“但是在我们的记忆之外,我们诞生的家屋,铭刻进了我们的身体,成为一组有机的习惯。。。。。即使是一道最微不足道的门闩的触感,其实都还保留在我们的手掌上”。正如梁文道说的那样,这世界哪有什么外面。
耳机在口袋里缠卷成一团,鞋带开了。。。。。。公众号/桔树家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