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面看不到耳朵的人?】
拍个证件照,要求露耳朵,结果发现从正面看我两只耳朵都是看不见的,但非得要求露耳朵,相关人员建议我去照相馆拍照,然后让他们给我p出来,最后只好在耳朵后面垫东西,把它们向前撑起来,勉勉强强可以看到一点点,生活真是无奇不有,对人类构造的定义多少还是有些片面和武断啊~
【关于写作与人生】
一本小说,里面的每个角色,哪怕在长篇巨著里只出现一小会儿,他也有非出现不可的理由,每个角色都不一样,没有好坏,只有不同。每个角色在他的那段戏里都是主角,就算他演的是坏人,也成就了整个作品,他是独特的。
小说的剧情尽量设计得跌宕起伏,可波澜壮阔,可小桥流水,可剧情同时也是流动的,写着写着,哪个个角色给我灵感,会有新的剧情,写到后面突然想安排两个人相遇,任何时候有了新点子,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去修改,包括过去、现在、未来。
小说中的那些场景,那阵风、那场雨、那阵雪、那场雾,那朵花、那杯茶;那流水的滴答,那菱藕的清香,那茅厕的浓郁;那烛火,烛火中的光影,那月亮,月亮下的荷塘,那流沙,流沙中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少的,需要去烘托剧情的。
【土地】
小时候,当我知道曾祖母已经九十多岁时,我想,她便是最长寿的吧!
后来听说,山里那颗老树已经三百多岁了,我想,它便是最长寿的吧!
可大全说,“不对,土地才是最长寿的!你看它,不怕火烧不怕水淹,孕育出无数生命,生生不息,难道它不是最长寿的吗?”
是啊,天荒地老,土地的确不能用岁月衡量,值得我们珍惜和感激,看着眼前这片生机盎然而又丰饶馨香的土地,春天温柔的阳光和霖霖的细雨就像父母般轮流照顾着小秧苗,给它们生长的能量。夏日里,鸟儿在山间寻着虫子,蜘蛛在草地里网着蚱蜢,农人卷起裤腿在田里薅着害草。到了晚上更热闹了,地里的蟋蟀叽叽喳喳,田里的青蛙呱呱呱。冬天万籁俱寂,农人们选择给土地适当的归零和放空,为下一个春天积蓄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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