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曾国藩文集》,其理国、治军、齐家、律己之训则,让人心生钦佩之情。今日单就读书、写作之经验,分享于众。
学者于看、读、写、作四者,缺一不可。看者,涉猎宜多宜速;读者,讽咏宜熟宜专。看者,如商贾趋利,闻风即往,但求其多;读者,如富人积钱,日夜摩挲,但求其久。看者如攻城拓地,读者如守土防隘,二者截然两事,不可阙(缺少),亦不可混(混淆)。
至写字不多则不熟,不熟则不速,无论何事,均不能敏以图功。
至作文,则所以瀹(yuè疏通)此心之灵机也。心常用则活,不用则窒,如泉在地,不凿汲则不得甘醴,如玉在璞,不切磋则不成令器。今古名人,虽韩(韩愈)、欧(欧阳修)之文章,范(范仲淹)、韩(韩琦)之事业,程(程颐)、朱(朱熹)之道术,断无久不作文之理。张子(张载)云:“心有所开,即便札记,不思,则还塞之矣。”
曾文正公以为学者之要,在于看、读、写、作四则。用现代语言诠释之,看即博览群书,宜多宜快;读即反复诵读,宜熟稔宜专注;写即用笔写字,多写则熟,熟则快;(注:此条今日不必强调了)作即动手为文,常写则活,久琢乃工。
散人认为:
曾公之教导,启发我们,书有博览者,亦有涵泳者,博览以广识,涵泳以专深,缺一不可。
写作要常练笔,才会笔头活络,记日记写随笔,亦无不可。对于己作要多修改多雕琢,才能成为让人惊叹的工艺品(令器)。这就是我常说的率性之作与精心之作,区别对待,一常写一久琢。前者放在简书上,后者投到报刊上。前者为练笔积素材,后者为博名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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