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跑完步之后,膝盖有一些疼。大概是最近体重上涨,身形浮肿,导致膝盖负荷过大。在生活慢慢进入单调重复的区间,只有体重在保持上升趋势,这让我是何等的心酸。最惨莫过于,此时的肥胖感完全不同于彼时的肥胖感。彼时,觉得赘肉晃晃悠悠,很好减下去;此时,赘肉居然摸起来有一种定型感,跑步的时候都觉得累赘。怪不得那日吃饭的峰哥也让我去减减肚子,因为实在是太耀眼了。
哎,我何尝不想,在两天之内就再度瘦成一个窈窕淑女呢;心中越过无数个过去对于自己的遐想,总是期待自己穿着一身红裙坐在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门口的台阶上,那定是一种非常好的摇曳。可是我现在目测自己的肚皮,居然有一种尾大不掉之心酸感。这种心酸如何来用语言表述呢。我只感觉哪怕跑步跑千里,肚子还是圆圆。所以说电视上的那些小蛮腰之类到底是怎样出来的?哎,真是怀念自己3L那时候的样貌。
今天早上我与禾田夫人进行了一次许久未进行的聊天。时光搓搓妥妥,我居然就在短短三个月之间,把坐标从芝加哥搬到了上海。禾田夫人对我这种来来回回的zig zag很是呜呼。可是我觉得,回到上海,身上又多出了一种,希望感。是的,希望感。我以前在首尔大学交换的时候,有一位老师说,你们无论何时,都要记得两个武器----힘과 희망 (力和希望)。力量要去争取,希望要去感知。我最终还是没有撑住,那些整日沉迷于一个个auto-driving的专利用了多少种色变机制的日子,那就好像我以前也没有撑住,本科时候在实验室里面抱着硅片一片一片测电压的那段时光。我就是在这种世界当中,扎扎实实的,丢了希望感。
所以当我一觉醒来看到上海商层外面的熙熙攘攘的时候,深吸一口气,觉得力量又慢慢充盈到了我的身上。美国确实是很好的,那样浓郁的商业文化汇聚了世界的金钱和精英;英国也实在是很高贵,用叉子倒过来放着两粒绿色的豌豆然后园着嘴巴说turn off;法国着实是很大气----我走在塞纳河的边缘看见对岸那华丽至极的建筑以为是个宫殿,结果一看地图原来是个酒店。哦,西班牙的小哥其实没有电视上的那么帅,我在巴塞罗那的街头走了好几圈也没有见到华金那样的面容。还有,哦,还有。想看韩国帅哥千万不可以去烂大街的旅游景点和购物圣地;清秀长腿的弟弟版欧巴们向来出没在离学校一站地铁路的食街。秘鲁街头用叶子包裹的粟米鸡块非常难吃,还是把胃口留在守卫利马的教堂中展示出来的一堆堆白骨比较好。去以色列之前因为意淫尚武文化的鼻血,在韩国之行之后彻底干枯。同样是强制兵役,怎么人家以色列的姑娘都像汉子,韩国的汉子都像姑娘呢。哎你说我在律所一直工作下去到底是不是最终归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反正要苦逼,不如换一个氛围好点的地方苦下去。你说来到上海除了在我居住过的城市又加一之外还有什么?哎,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感觉到,力量和希望,都慢慢地回来了。
当然肚子也鼓起来了。真是有一利必有一害。我一定一定一定要减肥。这次我是非常认真、真挚、和严肃的。
我曾经想过,我要走一条什么样的道路。回首看来,只觉得自己走了一条蛇形道路。将来恐怕还是要这样逶迤前进,想到不禁觉得心酸。离开前东家的时候,保罗趴说,我们有的时候就是要花一段时间,才能走到想要走的地方。对于我要转方向的决定,他觉得很悲伤。哎。大概碰到保罗趴这样的领导本身,就花掉我在前东家的全部运气吧。作践掉所有的人生导师,从此以后越发地走向一条不知道有谁来照顾和庇佑的前路。这可真是,心酸。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估计让昶兄前日万分头痛的那专利,就又落到了我的头上。
好在今天又发了一笔工资。顿时觉得又有了希望。
如花5月28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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