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B-252,扩散性用来形容情绪的感染力非常贴切,是否也能用来作为道德的标准呢,道德作为对人的约束,本身反人性中的趋利避害而行,只有它塑造了新的精神的去利弊害,可以将扩散性当做评价道德反面的标准,扩散性越低越说明它的感染性执行性小。
ZB-308,社会主义除了给人民开无数的充满诱惑的空头支票,高举道德的魅力,带着人民冲向地狱之外,除了让人看到释放出政治的激情,好像什么都么有。
*信仰应该是人精神诉诸情感的最后依附,代表着人行动的最后合理性。这也正好说明,即便人的信仰有很多种类,但是这只是人未经思考,在社会的这些类型方面的最后依据,也正是这样的随意导致多数信仰只是为人提供日常的指导,但却不能提供生命的最后价值与归宿,所以这样来说信仰有层次,但最后也有一个终极指导信仰,后者具有优先性,如果前面的分类信仰过多的劫持了人的思考,导致人生不能跟最后的信仰相互挂钩,带来的只有迷失。只有人生的混乱,只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同样,去问别人,去调查问卷,得到的答案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学来的客套话,还是内心的直观反映,还是真正的真实。
*判断道德好坏的标准应该加一个效用性?通过它来看一个道德的可行性,但是很明显道德的背后一定还有更高级的价值依据,那就是对人的本质的看法,甚至还有涉及对国家和社会。这其实也就是在解释道德的最高追求——善,到底是什么。
A2-28,理性的看待生命的价值跟实际上自己怎么做这是两回事,中间恐怕有一个个人感悟和情感接受能力和意志力,这本质上还是不同的生命价值观所造成的,社会对一个人价值的影响,不一定体现在什么人要讲什么,而是无形之中大家如何在做,如何为一个个个体提供最合理最安全的参考标准。
A3-2,没有不需要美德或者道德的权利,真正人的需要一定建立在社会习惯所允许人去获得的,权利作为人必须的一种需要的保障,真是因为西方社会为人的需求提供了一个期待,着这个基础上形成了权利,但这个需求的合理期待这真是跟一个社会所对人的要求分不开,这也跟美德或者道德分不开,也就是说,即便西方的道德没有体现对人权利的潜在追求,但它也不会跟这些追求想违背,从而起到一个阻碍的作用。儒家的道德更像是对西方人的权利的一种约束,它将个人融化在集体之中,要重新将人的权利解放出来,核心不是要学习西方有什么,而是去搞明白人的追求,在人的本质人的自我实现之下其他都只是保障,所幸的是儒家的规范在社会渗透的不深,人们有的是实利思维,另外儒家的伦理精神也并非不可取。
《神圣的帷幕》S
SS-6,佛教看起来就不是在最大限度的表达人的外在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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