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同样会带给人焦虑,因为不知道它突然的到来是在预示着什么。
中午女主收拾了屋子,做了一顿营养餐,拍照发给好朋友分享好心情。走到阳台抬头看了看冬日暖阳,还是有点晒,虽说是二九的天气,紫外线一点也没有减弱。她回来坐下慢条斯理的赏着食材原有的样子,品着食材原有的味道。发现,和每天滋养自己的食材做真正的链接,其实是很美妙的事情,并不是食材有多美味,而是重新关注到味觉、嗅觉的原始功能还在,没有被人工组合出来的刺激性调味麻木掉。
出租屋里的暖气有些过于热,她打开南北阳台的门躺沙发上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
黑白色调的长长走廊尽头,一头卷发的女人脸朝窗户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看着窗外,心思飘很远,就那么呆了十几分钟,没低头只是把目光从窗外收回竖线向下移动到桌子上的本子上,手里的笔在摊开的本子上慢慢写着什么,仔细看也看不清楚,但是心理清楚是在写请假条。脑子里思绪模糊不清,她起身拿着本子走向长长的走廊另外一头,走廊安静的只能听到8公分的细跟踩出的女人味。尽头有局长的办公室,推门,走进去,双手把本子轻轻捧到局长脸前的桌子上,只是说了一声,“我要请假”。他没抬头也没言语,打开本子里有假条的那一页,女人的目光跟随着他手里的笔指向的一字一句,才发现假条内容没写完。女人嘴唇动了一下正想说点什么,局长接着假条上没写完的地方把内容补充完整了。然后合上本子递过去,女人接过本子扭头走向走廊属于她的那一头,没言语,只有安静的嗒嗒嗒走路声。
嘈杂的街头,饭店门口人们簇拥着一个女人熟悉的人形,她感觉应该走过去问候一声,还没走近就看到他呆滞的眼神已经说明了身体里酒精的含量占比,他嘴里含糊着“没事,没事”,脚却象没了中轴的木偶人,重心不稳。正在犹豫是不是要过去打个招呼然后迅速道别,就见他弯腰说肚子不舒服,瞬间从裤脚流出了液体,那些污浊物不受控制的渗出裤子一大片......,“哄”大家一下散开了,女人也惊的傻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场面一度混乱,有的人喊着,有的人跑开了,有的人掩鼻斜身鄙夷地站旁边看着。画面一转,那个熟悉的人形已躺在床上,被污的衣物放在床边的地上,身边是他的一位朋友帮他处理了一切,这位朋友说,我们是很铁的朋友.......,好像是在和女人说话,她还是没言语。
一身虚汗,梦醒了。太真实了。
女主在身体旁侧摸索到手机,拨通了男主的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洪亮,思维清晰,并表示晚上早点回家吃饭。阳台的门还开着,冬天的寒风吹进来,女主起身轻轻的掩住了那扇进风的门。
晚上,有钥匙插孔的声音,门开了,女主观察到他进来时步伐均匀,却难掩那双呆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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