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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每天的任务是上网课,从早到晚,中间若干次休息。小星星每天的任务是玩,中间两三次我陪她读书。这种时间表的差异造成了小星星总是竖着耳朵留心院子里头有没有其他小朋友出来玩,只要有其他孩子在外面玩的声音,小星星就会放下手中的一切,直奔楼下的院子。
而小星星最期待的是住在另一栋楼,比她大两岁的小肖哥哥。这周五的下午,小星星午饭还没怎么吃完,小肖就来按门铃。我让小星星快点吃,吃完再下午。小星星三下五除二吃好,就下去了。留下我和大牛继续各忙各的。
小星星下午之后好长时间都听不到一点声响。我有些担心,他们去哪里玩了。我自己也下楼找他们。原来两人坐在楼道的地上下五子棋。乖乖,什么时候把这么些家伙全搬下来了?!在他们身边,散放着溜冰鞋,羽毛球拍,雨伞还有小树枝木棍之类的,一直堵到了一楼人家的家门口。我要求他俩挪到外边有阳光的地方,顺便补补钙。他们很配合地出来了。
我又顺便去市场买了点东西。等我回来,他们已经不下棋了。我看时间已经两点了,我便提醒小肖:电视上的网课马上开始了,你该回去了。小肖不为所动,小星星还兴奋地告诉我说:“看,一只昆虫!”得了,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去了。我拎着东西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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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在电脑上工作,大牛在上网课。小星星和小肖的声音不时从楼下传来。
已经三点了,从楼上望下去,小肖和小星星的腿从一把撑开的太阳伞下伸出来。大牛站在窗户边上喊:“小星星,你在干什么?”很快收到了回答:“我们在看昆虫呢。”估计小肖也一时半会不会回家了。
快四点了。大牛的课上完,又到了休息时间。他一看小星星依然没有回来,他和我半开玩笑地说:“他们在干吗,谈情说爱吗?” 这一次他在窗边喊:“小肖,你该回去上课啦!”小肖不回答,继续不知道和小星星在干嘛。大牛其实真正关心的不是小肖上不上课,而是妹妹为啥和小肖在一起可以玩这么久,他心里有些吃醋。
然而楼下的两位理都不理。休息时间一过,大牛继续上课,我也继续工作,然后就是晚饭时间,楼下更加热闹了,周五的放学时间,所有的孩子都出来了。轮滑的,跳绳的。然后是小星星上下跑了好几趟回家取工具,据她说小肖的自行车出问题了,她要帮着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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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完全黑了。六点半的时候,小星星终于带着一身的尘土和满脸的惬意回家了,手上拿着一堆东西。
这几天小星星总是问我,在生完哥哥之后和生她之前,我有过一次小产,如果这个小孩生下来,会怎么样。我当时回答:大概就是小肖哥哥这么大吧。我感觉小星星有些把小肖当做她那个没有出生的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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