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没事,骑车耍,到昭岩转了一圈回来天已插黑,在迎宾街正碰着老刘游泳刚上岸。
“老刘,走去方才那儿喝喝茶吧?”“你先去,我要回家去一趟再说。”
“那我等你。”“不,我不一定来。”
正与老刘说话,后边有人轻声喊我,回头看是王老师。
“你怎么走这里来转?”我说。
“走大梯步转过来的。”王老师压低声音说,“喂,听说派出所在清打大贰的。”王老师说话神兮兮的。
“怕不会吧,这种小娱乐。”
“今天下午派出所喊方才去来,街上都传开了。”
“真是这样,那就注意倒,别乱说。”
说完话,我就径直朝前走了,刚骑到方才门口停车,正在门口耍的钟医生便走拢来,小声说:“喂,方才被派出所喊去来。怕是清打大贰的哟。”
“不要乱说,也许有其他事。”
嗯,注意倒点好。”
正说着话,王老师也走拢了,三人随意谈话。忽然方才走茶园内室出来,见我们在大门口摆话,便推开玻璃大门:“近来唼。”
“是,我们散会儿热。”
“好,我们耍会儿。”
于是方才加入圈子近来。
“喂,派出所喊你去来?”王老师神兮兮地。
“咦,怎么样?”钟医生。
“哎呀,那龟儿子些要我拿三百。”方才
“三百?”王老师。
“我刚从清平那边拉荒货回来,一转弯就正碰上他们几爷子了。”
“没牌?”我问。
“一样都没得,黑脑壳。”方才。
“给了?”我问。
“拿给他们了。他们说烂车子叫我拿回来拆了,我说不,还要用来拖荒货的。”
“你叫他开据唼。”钟医生。
“我拿来干啥?他们问我我说不要,不如留个人情二回碰上好说。我给他们说‘二回碰到别收了哈’,他们笑扯扯的说‘最好别碰上就是’。”
“三百就白送了?”钟医生。
“是唼,敖二那个车新点要一千,他八叔去拿都是八百。他八叔是水管所的。”
“哦,哦……”
“噢,噢……”
“打牌。”
“打牌打牌……”
“嘻……打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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