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民谣第一首歌就是火了很久的南山南,可惜是因为满是套路的某选秀节目才被人们熟悉,在节目开播之前,这首歌我循环了不止一个月,耳边常是马頔粗糙性感的声音,"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这样的小众音乐在现在只看脸的年代异常不讨喜,小孩听tfs,青年听周杰伦,中老年听凤凰传奇,像左立曾经唱过的董小姐,人人都觉得左立有故事,但是很少有人爱上那个唱了很久民谣的宋胖子。他的《斑马斑马》、《梦遗少年》、还有我最最喜欢的《万物生长》等等等等就像淹没的众多好歌一样被冷落,人们谈及甚少,少之又少。又像赵大格唱的《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掀起的热潮,应该只有少部分人了解原唱阿肆吧。选秀节目常问,"你的梦想是什么"?"我的梦想就是音乐,我热爱音乐。"狗屁。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喜欢民谣不是为了做一只随众的跟风狗,而是为了跟随沦陷其中的心,像烟瘾酒瘾,痴迷其中讲述的故事和青春。我就像个分裂的精神患者,脑子里常常蹦出两个小人儿。既希望民谣火到大江南北,又怕更多人发现这片宁静的极乐净土,因为我知道某些东西一旦受到瞩目之后就会失去曾经的感觉和韵味,原谅我这厌世的脑袋。
民谣与诗好像没有什么不同,除了偶尔几句大胆粗俗的用词成为人们行走的荷尔蒙起哄的热点外。懂了民谣为什么总是让人想哭,大概大家都知道陈粒不会唱一辈子祝星,送给逼哥西班牙馅饼的港岛妹妹也只是歌里的人,赵雷唱了南方姑娘却没人为北方姑娘写一首歌,麻油叶里不只有宋冬野和马頔还有唱北方女王和咬之歌的尧十三,但我个人最爱的是他的他妈的——"妈妈我爱上一个姑娘,可是她却在别人的床上呻吟。"马頔的海咪咪小姐不会再回来了,但是他娶了傲寒。金屋藏娇的马頔和宋冬野,让本来文艺的世界突然沾染了些许现实的冷清,似乎在我眼里,民谣是另一个世界,唱民谣的也一定不是这个人满为患的黑色世界的人。但结果往往不是,他们一样热烈的爱过,经历过,拥有过,和所有人一样在世间浮浮沉沉。只不过他们的脑袋想出的东西又可爱又迷人,甚至把本人衬托的都神圣而神秘,从此多了太多崇拜欢喜的像我这样的迷妹和迷妹夫们。
如果在夜里循环民谣那么通常会整夜睡不着觉,简直比听云母逼的摇滚还要刺激哦。整颗心仿佛掉到悬浮的海浪里,神经开始慢慢的兴奋起来,继而大脑开始不停的运转,这时候就要提笔写点什么了,写点什么呢,没什么好写的,我又不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同学。
几个月前,看到赵雷出现在电视荧屏上,他拿着一把吉他,三十岁不到年轻的脸,跟我之前想象的集猥琐与文艺的大叔形象简直千差万别。清瘦干净的样子让人心生欢喜,想起他在2015年北京演唱会上害羞腼腆的声音,"把你们的手电筒都打开吧?"接着又是一阵可惜。民谣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大众呢,真正踏踏实实做音乐的人什么时候才能被更多人喜爱呢,不知道为什么,接触的越多,对民谣的喜爱就又多了一层,为它时常带给我的惊喜,比如陈鸿宇也比如李志。
如果你是个爱民谣的姑娘我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讲到记者采访李志对马頔音乐态度的时候,他批评马頔的音乐过于迎合受众。我一直觉得天下民谣皆一家,像马頔说的没有好与不好,只有喜欢不喜欢。喜欢马頔,不管他迎众还是耍酒疯飙脏话都喜欢,喜欢李志,不管他特立独行还是满身的刺都喜欢。
有时候甚至觉得民谣是一种信仰,因为身边没有似亲人那般无畏无惧的存在,所以夜深人静或寂寞难捱的时候,多半是民谣陪着我。那是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深刻而体贴。又因为大多时候迎合自己的心情,所以时常觉得是写给自己的歌。如果有一天我老了,他们老了,唱的民谣我还是会听。
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喜欢民谣的多数是好看的特别的人,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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