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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我的不辣。

我的团长我的团,我的不辣。

作者: 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 来源:发表于2017-04-10 13:04 被阅读0次

          总说要为他写点什么东西,可总忘记,他叫邓宝,湖南人,大家都叫他不辣,因为他吃什么都说不辣,湖南人嗜辣,但我们该记住的是他叫邓宝,因为墓碑上的名字不该写不辣。

    我的团长我的团,我的不辣。

            在“我的团长我的团”中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不辣,一个毫不起眼,无足轻重的小炮灰,一个早该死在战场的炮灰,但不辣活下来了,并且用一条腿跳回了湖南,不辣回家了。

    是苦

            不辣给我最难忘的是最初的印象,在烦了为了自己的伤腿求兽医徇私时,其他炮灰找迷龙对打时,不辣却只想着赎回自己已典当的衣服,不辣笑着对炮灰们说:“我把树枝放到鼻子里,就这样用力往上捅,树枝快从眼窝子里出来咯,那些人,遮着眼睛不敢看,像个老苦瓜。”不辣笑了,还问其他人,你们怎么不笑,大家本该想往常一样尖酸刻薄笑着,说着,谩骂着,但所有人都沉默了,镜头一个个闪现着其他炮灰们的脸,我不知道那时候炮灰们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炮灰们心里有了自己的答案,包括烦了,迷龙。不辣笑的像个孩子,我却哭的像个傻子,那一幕,我也不敢看,每次看都是闭着眼睛,不敢看,后来我可以很平静的看着那一幕,但仍旧心疼。其实虞啸卿说过,会给他们发枪,发物资。但是不辣还是想着赎回自己的衣服和枪,他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像他说的,人在枪在。起初炮灰们为了去打仗和东北汉子迷龙对打,连阿译都来挑战迷龙,结局可想而知,大家都打不过迷龙,关于迷龙为什么不想去并且阻止其他的炮灰,一是迷龙并没有完全相信真的可以去上战场。二是迷龙外表强悍,其实内心往往比一般人都要柔软,也因此更期待安稳的生活,战争也即颠沛流离。至于他最后选择去,也是因为炮灰兄弟们所在的地方才是家。

    热血

            剧中印象最深的是不辣的笑,还有那句,“王八盖子的,”带着浓重的湖南口音,要麻死的时候,不辣说要麻死哪去咯,豆饼说要麻哥死了,我知道死了,我问死在哪了,没有像豆饼那样哭的无所适从,但不辣的悲伤难以言喻,枪林弹雨中不辣呆立着久久回望要麻的尸体,团长拉走了不辣,团长为死去的炮灰们招魂,其实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团长是在为他们招魂,但我很喜欢那个场景,我看见要麻和死去炮灰们长眠的那片土地开始长草生花,那瞬间,世界和谐的让人忘记战争,炮灰们的心也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安宁。

    安宁

          不辣的乐观和豁达是很多人所不及的,大家以为豆饼要死的时候,忘记的豆饼的名字,炮灰们开始沉默,开始思考自己的结局,不辣很认真的对烦了说,让烦了将自己的名字写下来,但烦了很刻薄的说,你身上哪一个地方可以自已支配,那一刻的不辣有点难过,但转瞬就笑了起来。为团长辩护时,不辣说了一句话,“中华要灭亡,湖南人先死绝。”每个为保家卫国上战场的士兵,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就像那军歌,“好男儿,好男儿,报国在今朝。”不辣也早已将自己的命交付战场,在祭旗坡和对面的鬼子对歌那次,烦了拉着不辣,让他上去唱,不辣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以为上去可能会挨枪子儿,但不辣上去了,只说了一句,“我叫邓宝。”那段《刘海砍樵》真好听,我发现原来不辣也会害怕死,当时看到团长拉炮打对面时,其实我有点觉得可惜,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们都贪恋安逸,为了片刻安逸甚至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但其实,这场战争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以少数人的生命为求的多数人的安逸?

    光亮 无望

    南天门最后一战,破斧沉舟之战,大家都知道这一去,很可能命丧南天门,迷龙有舍弃不了的妻儿,烦了有念念不忘的小醉和父母,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放不下的人和事,但好像不辣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怎样,去南天门打仗,理所应当不辣就要去,这是自然而然的事。 虞啸卿妥协了,团长的信任也付之东流,也濒临崩溃,因为团长说过,要带炮灰们回家,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在那些人眼中,炮灰们的生命尤如草芥,用他们的生命换南天门无论成功与否都无妨,失败了,也不过死了那些炮灰,成功了,攻下南天门,又保留了精锐,死了那些炮灰也值得,不辣没有死,失去了一条腿,看见一条腿的不辣对烦了笑的时候,我在想一个人要怎样才能做到这样,那个人该有怎样的心,对于战争的惨烈,南天门上的不辣也只是说,“打仗不好玩”,对啊,打仗不好玩,是啊,打仗怎么会好玩。团长和剩下的炮灰们坚守了,也许团长也没想到,他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小鬼子,而是缺水和粮食,炮灰们在南天门上守了三十八天,援兵终于来了。

    绝望

            炮灰们获救了,但烦了他们没有把不辣带走,不辣被留在了南天门,他们以为不辣会得到好的救治,但是没有,不辣被送去了伤兵堆积场,炮灰们就是这样,使用时不遗余力,丢弃时毫不犹豫,不辣被人用八口米汤救活了,但失去了了一条腿,一条腿的不辣从西岸跳到了东岸,不辣说,他是禅达一条腿最会跳的人,不辣回到了禅达,他没找到烦了他们,却遇见了他的宝贝,一个曾经打掉团长头盔的日本兵,不辣说,他都可以活下去,我也可以,禅达城里少了一个打仗的炮灰,多了一个一条腿的叫花子,不辣笑着对烦了说,我不会和你们回去了,我要回湖南,用一条腿跳回湖南。 兽医说过日本娃娃的心肝肺和我们也是一样的,不辣勇敢但也善良,战争的惨烈并没有吞噬不辣的善良,打仗时,不辣是最勇敢的排头兵,胜利时,不辣是最宽容的中国人,很多人不理解,不辣为什么救那个日本溃兵,那个打小东洋不要命的不辣,因为不辣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可期许的未来,甚至是一个家,战争非一兵一卒所能掌控,没有人喜欢战争,除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视人命为草芥的统治者,不辣和炮灰团的人都不怕死,但他们比谁都珍惜活着的机会,即使活着同样是那么的不容易,他们倾尽所有只为了活着,虞啸卿痛斥炮灰们没有军人的气节,但炮灰们所拥有的是虞啸卿一生都不会懂的。

    我的团长我的团,我的不辣。

            我的团长我的团,团长自杀了,迷龙死了,兽医死了,蛇屁股死了,克劳伯死了,豆饼死了,康丫死了,要麻死了,阿译后来也死了,烦了活了下来,我最烦的烦了活了下来,但我又是那么的高兴烦了活了下来。看完整部剧,记起,炮灰们和团长初见时,团长在丛林中念的那句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

    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

    与子偕行!

    《诗经•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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