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几年前开始养花,品种单一,成活率为零。在今年之前,我只养文竹,从来没有成功过,从来没有放弃过。。我对文竹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执念,这个执念大概起源于对一个姑娘近乎痴迷的喜欢。
姑娘是个漂亮的姑娘,有我喜欢的大眼睛,有我喜欢的长头发,有我喜欢的好脾气。姑娘是个温婉的南方姑娘,见惯了北方妹子的豪放,于是我一不留神迷失在了南方姑娘的笑容里。
姑娘总是习惯轻轻地拍一下我说“你好坏呀”,满脸笑意,让我心神荡漾。姑娘说“你还没有亲我一下呢!”低下头脸红到耳根,让我欲罢不能。姑娘站在阳光下微微一笑,说“我在等你呢!”让我如沐春风。姑娘温柔却坚韧,就像文竹,这是在某一次我等待姑娘时看到文竹后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我试图解释却总是说不清楚,只是爱屋及乌的爱上了文竹。
姑娘离开我以后,我开始了漫长的文竹养成路,奇怪的是不管我精心照看还是任其自生自灭都从未成功的让一盆文竹活过一年。它们在各种季节因为各种原因死掉,我从不死心的买回一盆新的,如此循环往复。
大部分的时候,我是不喜欢雨的。也许是习惯了北方的干燥,也许是对湿润气候的不适应,也许是雨天总会让人狼狈不堪。
但有些时候我是喜欢雨的。比如高温持续了好久,突然而至的大雨让人倍感清凉,即使被淋湿了衣服也毫不在意。比如心情低落的时候,窗外的雨滴会帮忙赶走孤独。又比如我和姑娘撑一把伞,我手搭在她的肩上,她转头看我笑,我抓住机会亲了她的脸,她一脸娇羞的推我,却被我紧紧搂在怀里。
很早以前,我是不喜欢猫的,总觉得太危险。可姑娘却特别喜欢,她给我讲她小时候养的猫,总是喜欢和她睡在一起,特别萌。她给我讲她在楼下看到的流浪猫,她给它喂吃的,还给它取了名字,可却突然失踪了。她看到猫的时候总是激动不已,我看到她也是那样。她离开之前还给我未来的猫取好了名字。
今年我养了很多不同品种的花,奇迹般地都长势喜人,包括那盆一度生命垂危的文竹。我对文竹还是有着难以释怀的执念,就像我对姑娘也依然余情未了。
我发现其实下雨的时候根本不适合两个人撑一把伞,因为总有人会被淋湿。
我也会去喂楼下的猫,拍下它们萌萌的样子,蹲下来跟它们打招呼,看它们慵懒的晒太阳,可我不会给它们取名字,因为我知道它们并不属于我。就如同,姑娘是个好姑娘,可她也还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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