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小——对,”沃尔夫山先生说,“但是全是回忆。”
“那是什么地方?”我问。
“老都城酒店...
“老都城酒店。”沃尔夫山先生陷入了悲伤的沉思,“满是那些死了、走了的人影子,满是那些永远离去的朋友们。我这辈子也忘不了他们打死罗西·罗森塔尔的那一晚。我们六个人坐一桌,罗西一晚上都在大吃大喝。快到早晨了,侍者脸色奇怪地跟他说,外面有人找他。‘好吧,’罗西说着就开始站起来,然后我把他拉回了椅子。
“‘让那帮混蛋进来跟你说,罗西,但是你别——就当帮我忙——走出这间屋。’
“那时是早上四点,我们要是拉开百叶窗的话都能看见天亮了。”
“他去了吗?”我天真地问。
“他当然去了。”——沃尔夫山先生愤愤地把鼻子朝我扫了一下——“他走到门口还回头说,‘别让那侍者把我的咖啡收走了!’然后他就出去走上人行道,他们在他吃饱的肚子上开了三枪就开车跑了。”
“其中四个肇事者被电刑死了。”我边说边回忆起来。
(原型事件:1912年7月犹太黑帮头目赫尔曼·罗森塔尔走出都城酒店,随后被另一犹太黑帮枪杀。随后有人指出这是纽约警局高官查尔斯·白考尔的授意,因为罗森塔尔拒绝给纽约警局高额的赌场分成,并把索贿的事捅给了报社。)
“五个,还有白考尔。”他的鼻孔向我伸过来,似乎有什么兴趣,“我听说你要找关系做买卖。”
话题转变得如此之快,让我惊讶不已。盖茨比替我回答了。
“哦不是!”他大声说,“不是这个人。”
“不是?”沃尔夫山先生看起来有点失望。
“这就是个朋友,我跟你说过,那件事咱们回来再说。”
“不好意思,”沃尔夫山先生说,“我记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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