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当你再次问我是否要去上海,动力不足的时候,在那个你受过伤的城市,在那个中国最大压力的城市,在那个一切必须要从头开始的城市,对于三十而立的你需要付出多少的心血和努力承担起多少的压力可想而知。当你告诉我那年受伤的你无依无靠躺在病床上无法入眠怕错过点滴,昨夜虽然我只是一带而过告诉你我懂, 可年少时的记忆翻江倒海倾泻而出,我仿佛看到刚刚读高中的自己发水痘, 父母在遥远的昆明无法触摸, 一个人忍受孤独忍受疼痛, 所有的坚强都是被无奈铸造成盔甲画地为牢。原谅那年想要关心你却又怕触碰你痛点的我让你陷入如此孤立无援的境地。
昨夜你说你看到两个我, 亲切的冷漠的, 但那都是我。你偏爱那个亲切的我。我的内心住着一只“小怪兽”,它与我的灵魂捆绑,如若杀死它,我便也不复存在,所以我擅长纵容自己以各种冷漠任性的名义小心翼翼呵护它, 只有偶尔不设防的时刻,将那个“小怪兽”放出牢笼。钢筋水泥森林里呆久了, 冷漠如同皮肤附着表面长出苔藓, 忘记了有阳光的地方生命才可能五彩斑斓。谢谢你让我不要放弃那个小孩。
你是我命定的一颗朱砂痣。 ———-记18年元月六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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