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的话也不无逻辑。
纤纤点点头,直奔主题。
“我是喜欢那镯子不假,但我买得起,不用偷。我与那商人当日也是初见,
他不过是没有卖给我镯子,于我并没有恶意,我也只不过是没有买镯子,
跟他没有深仇大恨,我自然也没有理由杀人。”
纤纤看了看冷山,
“至于这位大人,不知法案里面有没有哪条可以治你尾随他人侵犯隐私的罪。
我并不记得那日曾与你打过照面,既然如此,便应是你跟踪我了。”
自知被识破,讲也斗不过,冷山便扭过头不看她。
“巧舌如簧,倒并非一派胡言。”
夏寒转头看向冷山,观察后者是多么的懊恼,给他自己惹上了一个麻烦。
显然纤纤并不是个好对付的主。不过夏寒本身对这个案件也不是没有头绪。
表面上看来是死了个商人,但是背后很可能还有别的故事,不然只是杀了个人的小案件,大概率也就是交给县衙知府开始漫漫寻凶路。
按照夏寒自己的经验,这种复杂的案件,绝对不是一个看起来就很高调的女子能够操纵的。
要成这种大事的人,一般都城府极深。表面上处事圆滑,背地里阴险狡诈,不会像眼前女子这般直来直往,一副不怕得罪人的相。
“分析好了吗?我能走了吗?哦,别忘了把我的兔子还给我。”
纤纤歪着脑袋,她有点不耐烦了。自己的芒果刚施了法呢,不管一下可能都会爬到别人的院子里去了。
夏寒看着不太高兴的纤纤,留着她吧,好像没什么证据,放她走吧,好像又不太舍得,
就感觉好像快吃饱了,既想不吃也想继续吃那样。
“那先关着吧,等我自己查到犯人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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