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得牙痒痒

师傅坐徒弟旁边，一个人在那里吞云吐雾叽里呱啦喋喋不休，看徒弟双手敲键盘如飞，只顾埋头工作一声不吭，偶尔回应一声，终于忍不住。

师傅：今天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累了。

徒弟：牙疼，不想说。

师傅：是牙床疼还是牙齿疼。

徒弟：牙齿疼。医生说是智齿，要求拔掉。我不想拔。

师傅：可能早晚要拔。这我有经验，从我拔第一颗牙开始，现在一口牙都快拔完了。一边拔一边开始种植牙，种不好就重新种。这几年光看牙就花了二十多万。你最好还是去拔。

徒弟：不拔。医生说如果不想拔，就少说废话，对牙好。

后来师傅半天没再说话，烟一根接一根抽的更凶。徒弟感觉师傅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满了恨意，只是不知道种植牙会不会也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