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正拜读余华老师的《活着》,里面的主人公叫福贵。
福贵姓徐。书中说原来他家有一百多亩地。他和他爹是远近闻名的阔老爷和阔少爷,他们走路时鞋子的声响,都像是铜钱碰来撞去的。他女人家珍,是城里米行老板的女儿,她也是有钱人家出身的。有钱人嫁给有钱人,就是把钱堆起来,钱在钱上面哗哗地流。
的确很有钱,但有钱也不能作呀!古语讲:人不能作,事不能拖,话不能多。这三样福贵全占齐了。
福贵依仗着自家有钱,不但嫖娼,而且赌钱。
书中说:“我爱往妓院钻,听那些风骚的女人整夜叽叽喳喳和哼哼哈哈,那些声音听上去像是在给我挠痒痒。做人哪,一旦嫖上以后,也就免不了要去赌。这个嫖和赌,就像是胳膊和肩膀连在一起,怎么都分不开。后来我更喜欢赌博了,嫖妓只是为了轻松一下,就跟喝多了要去方便一下一样,说白了就是撒尿。赌博就完全不一样了,我是又痛快又紧张,有一股叫我说不出来的舒坦。”
福贵,是个王八蛋。难道他没有孝敬之心吗?他上有老父、老母、下有幼小的闺女凤霞icon,并且在媳妇的肚子里还怀着儿子有庆。家珍是多么贤惠可人的女人啊!她也曾花容月貌,也曾天真烂漫。
书中说:“早上几年的时候,家珍还是一个女学生。那时候城里有夜校了,家珍穿着月白色的旗袍,提着一盏小煤油灯,和几个女伴去上学。我是在拐弯处看到她,她一扭一扭地走过来,高跟鞋敲在石板路上,滴滴答答像是在下雨,我眼睛都看得不会动了,家珍那时候长得可真漂亮,头发齐齐地挂到耳根,走去时旗袍在腰上一皱一皱,我当时就在心里想,我要她做我的女人。”(我当时也在想:一颗好白菜让猪给拱了。这只猪应当杀死。)
但是当了福贵的媳妇之后,竟然被这个畜生当着众人的面,打了两巴掌。
书中说:“我给了她两巴掌,家珍的脑袋像是拨浪鼓那样摇晃了几下。挨了我的打,她还跪在那里,说:“你不回去,我就不起来。””多么好的女人,多么可怜的女人。真恨不能把当时的福贵用小片刀一刀地割肉才解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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