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会跟着香玲去看她教训孩子,这样的场面在农村是司空见惯的,我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想母亲在“追拿”我的途中也对旁人露出过与香玲类似的眼神吧。毕竟,农村人的生活大同小异。我有一年多没回老宅了,要不是母亲闲下来,把老宅的荒地又种上了庄家,我还想不出回来的理由。
就在我打了个哈欠,又抻了个懒腰的工夫,胡同里传也来了几声惨叫,和求饶的声音。我把瓜子皮扔到石墩后与墙壁的缝隙里,拍了拍手。香玲托拽着孩子从胡同里走了出来。她用勒令的口吻让孩子喊我叔。孩子见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就气鼓鼓地喊了一嘴。似乎是在怪我刚才为什么不过去拦着点香玲,害他挨了一顿笤帚疙瘩。小屁股都打红了!我只好对香玲说:“淘气是孩子的天性,下回可不能这么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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