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己经是五月中旬,还透着微凉,穿着白T短袖,风吹过不由的哆嗦了一下,拿起件牛仔衣外套套上,一会儿就有丝丝汗意,这不冷不热天气,窗外还飘着细雨,眼前一盘吊兰无比显眼,绿黄相间,长出了很多木黄支条,支条上开着不多的小白花,花开花落,小白花所剩不多,木黄色的支条上托着一棵棵的绿黄小苗,是乎种入泥土又成一盘盘吊兰。
办公室的格式还是当年一样,八张大桌,各四张合起排在一起,排成两排,每张桌子配上了看似配套的椅子,有一排坐满了人,另一排只坐两个,面对面坐着,桌子很大,是呼连旁边的过道都不能走两个人来回,必须一个人过来另一个人旁边等,等他走过了他再过去。
在这个办公室己经是第六个年头了,以前我坐在最里面一排的外面位置,这个位置现在坐着个年轻小伙,头发梳得溜光溜光,带着圆圆的大眼镜,经常把手机放在桌子中间放着的文件蓝子旁,就那样把手机竖着,眼睛斜着看,他喜欢看小说,所以经常看见他一个手指往上画着手机。我记得在他之前坐着的是个有点微胖的姑娘,那姑娘五官很正,脸是鹅蛋脸,笑起来很是漂亮。我调到了靠窗户的位置,是背对着门,斜对面是那个小伙,那个位置换了好多人,其它位置还都没换,可是政策早己不一样了,随着老总的换人,一朝天子一朝臣,早已物是人非,只有那兰花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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