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只噩梦,黑色若重,画纸上
是他倒满,那如夜,幻动,不安的
光艳啊,黑夜是黑夜不死的太阳,此刻
如针的光,死亡般闪耀而庞大之明亮
他以最高原则,你也许以为民族国家
但其实只是这可笑的心脏而已啊,判处双眼
流放,向这黑色的乌托邦,寂寞
就拿沉默发泄吧,做爱
与她,她是臣服于你永恒的爱人与圣洁的
性奴啊,呻吟无休止地唱,是的,你爱她
进入她,打开她,把自己的部分,永动地
注入她,像资本主义小说里一台理想的机器
最后,意外而不意外地吃掉她,或被
她吃掉,被她取代,或正式继承,成为她
哦,她是情人手捧的花,要么给我一个吻
要么捅我一刀,可悲剧是已被创作的必然
过程是,搁浅后我们试图唤醒潮汐荒诞跳动
月光被囚禁的此刻,黑夜被不知名命令占领
他的房子,他成了另一个他的画板
他同样倒满,试图来统一这夜的法则
————沉默与黑色,而他想起了
他的红唇,他身体中丝带般飘过的彩虹
在意识被独裁与民主之前,溺水之前
悬崖高处跌落,他从,去够他冰冷的手
去吻,他不存在的灵魂,画板上是他
与他的爱人,是他自己————
孤独的吻,他嚼碎了他的玫瑰,吐出一口
真正的鲜血,鲜红的造反,终于,这千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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