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说:“金子做了骨髓,也还是站不直。”
雨果说:“没有比金钱更能腐蚀人心的了。”
莎士比亚在《雅典的泰门》中说:“金子?贵重的,闪光的,黄澄澄的金子?不,是神哟!我不是徒然向它祈祷,它足以使黑变成白的,丑的变成美的;邪恶变成善良,衰老变成年少,怯懦变成英勇,卑贱变成崇高。”
对于金钱的评价,自古就争论不休。在《我不是药神里》,程勇因穷而生出来的“恶”,被金钱化解了。
当初,生意萧条,拖欠房租,妻离子散,亲人病重的他可谓是跌倒了人生的低谷。这时候,任何一个能触底反弹的机遇,都不肯放过。
所以程勇接受了癌症患者老吕的提议,去印度进口低价药品。国内4万块的“格列林”,他在印度以500块便能买到,并以5000的价格向病友出售。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
美其名曰是为了救人,实则是奔着金钱而去。当竞争对手张长林以高价接手程勇的进货渠道时,他最终还是答应了,尽管他知道张长林卖过假药,害过人命,是个无良的药贩子。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想赚大钱呢?
从此,程勇用这些钱开起了工厂,当上了厂长,开起了豪车。日子已是另一番景象。
而张长林进口的药价一涨再涨,越来越的病患吃不起,其中便有老吕。
难忍病痛的老吕,在绝望中自缢了。这给程勇带来了深深的打击,他决定再续前业。
只是这一次,他不再为钱。
当众人问他,卖多少?
他的一句:500。让我湿了眼。
以至于到后来印度的制造商无法再供货,他只能到药店以2000的市场价购买时,他依然坚持卖给国内的病患500。
从5000,到500,再到倒贴1500......程勇让我们看到了人心的转变,准确的说,是金钱对他的改造。
试想,倘若如今的程勇又回到一贫如洗的生活,他还会如此阔绰地出手相救吗?
答案是肯定的。没有钱的他,只能干着急,眼睁睁地看着患者一个个离世。
其实这个世上,很多善事都和钱脱不了干系。面对重症病人,你再深情的抚慰再贴心的陪伴都不低一场昂贵的手术或是一系列药物。
说到这里,想起曾经的一段亲身经历。
当时,父亲带着还是学生的我,在崎岖的山路上盘旋。随着海拔的增高,雾气也越来越浓密,宛如闯入了仙境。
眼前的树木变得模糊不清,乍一看还以为是巨型的妖怪。有些梦幻,又有些怯意。
车子就这样一直向上爬,也不知道要通往何处。
过了一阵,一座木屋渐渐出现在视线里。
父亲停了车,我惊愕,这样与世隔绝的地方,竟然也有人烟。
只见父亲走向前,朝主人的手上塞了一张百元人名币。主人用枯树一样斑驳的手紧紧地握着父亲,脸上的感激之情像瀑布涌出来,源源不断。
主人立刻邀请我们去屋内做客。推开腐朽的木门,小小的房间还不及我的卧室大。地上是凹凸不平的泥土地,一张简陋的木床横在墙边,除此以外,就没有家具了。
屋外有一口大缸,缸里有刚打好的糍粑。主人只能拿这个来招待我们。他揪下一块热腾腾的糍粑递给我,我小心翼翼地接过,缓缓地咬了一口。
那口感,软糯香甜,特别有劲道,不知捶打了多少遍才能有这般弹性。嚼在嘴里竟不舍得咽下去,越嚼越清甜,大米的香味一点点溢出。
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糍粑。
没想到在这样的深山里,还藏有如此美妙的食物。这个世界,真是处处有惊喜。
临走前,主人又拿了好几块糍粑给我们。
下山的时候,我才想着,他们要下一回山,进一次城,不知要走多少里路,磨破多少双鞋。
更多的时候,只能留在这云雾缭绕的山顶,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几乎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以花草为乐,以动物为伴。
这样的日子,我曾渴望过,但真正体验起来,又觉得是一种煎熬。那只怪,自身修行尚浅,欲念深重,有太多的不舍和追寻。
也许,待我将繁花看尽,将尘世看透,懂得放下的那一刻,我会隐遁山林,寻一处溪水,搭一座木屋,做一个与世无争,宁静安稳的女子,过上云淡风轻,清欢寡欲的淡泊人生。
一句话,积累了财富,就渡别人;舍弃了富贵,就渡自己。
两者皆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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