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被气傻了,多少个云山雾罩的日子过下来,人还在,梦依然不见。
曾经以为暖炉大夫是我的稻草,一周很快过去了,夜晚还是那些个夜晚,比白天清醒,被一张床牢牢桎梏。
我知道不能怪谁,我没有疯掉已是老天眷顾,昨天午休托着疲惫不堪的脑袋,感觉那其实不是我的脑袋,它已不受任何东西的控制,自由得发指。想做梦吗?偏不,老子要周游世界去也。
我悲从中来,泪水涟涟,死固然被世界恐惧,可此刻的我,在对它微笑。
晚上熬到12点,我爬起来吃了一片艾斯挫仑,一小时后,又吃了半颗,又一小时后吃了一颗佐匹克隆。我想,也许这样会死掉吧,那又要什么紧,发正也别无他法。做一个在床上的清醒者不如做一个没有明确结果的棺人。
突然就理解了抑郁患者,那些决绝,那些冷漠。
人固有一死,如是,在没有梦乡的深夜,我想不如癫狂一次吧,去赴一场约会吧。
一个人,一辆车,不就是驱车100里嘛。
装了一车绿意。一次颠鸾倒凤。
谁会与一个失落了梦的人计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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