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明茨伯格的管理学著作《管理者而非MBA》分为两个部分,十五个章节来阐述作者对现今的管理教育——MBA教育的批判和对管理教育的一些变革方案——对IMPM项目的推介。该书的第一部分题目为“MBA之非”。“传统的MBA项目被认为是针对管理的教育,但它却以错误的方式培训了错误的人,并且得到了错误的结果。”作者围绕该观点在该书第一部分中展开议论。这一部分包括七个章节。
以下是自己印象深刻的部分:
第一,很多时候MBA院校接收的都是不想在原有工作生涯继续的人,而这样的人,由于没有深刻领悟过去经历的价值,而无法再去拓展成长。 对生意的渴望,与对生意的激情,是两个纬度的事情。 很多读完MBA的人,读了之后,感觉管理能力也没提高,很可能是这些人没有对管理的渴望。 很多事情也如此,很多事情都是目标不明确下,做出的决定。
第二,MBA学校,在授课方面,更像是讲课,讲理论,讲道理,但这些方面与实际情况有距离,同时,这也无法传递真正的管理经验。 想想看,很多MBA学院,或者领导力课程,管理课程也都是一脉相承,用理论,模型,案例来讲。 目前的MBA学院在课程体系以及评估方面更倾向于 赢在经济,而不是赢在社区和环境。信心减去能力就是傲慢。商学院的学生多数都是傲慢程度比较高,不是谦逊的。 对我的收获是,设计课程时,需要多维度来设计,既要包括对管理能力,职涯发展有提升价值,也要包括 社区和环境(人类共同体)价值,可以通过让学员在心智方面获得觉察等。
第三,目前的大学教育和MBA教育基于科学方面来演绎,可以说是术的层面。相对于是瞬息万变的商业环境,计算机型领导无法游刃有余,而可能导致失败。说的是不是情商的问题啊? 我会觉得,道就是基于人类共同体的发心,法就是 技巧,科学就是术的方面,而基于法与术通向道的,可能是艺术。第四,作者将MBA对社会的荼毒也逐一阐明。 REMM-resourceful Evaluative Maxmize Model 的提出者,认为不存在不可交换的生活必需品。这个反人性的观点被多数MBA学院践行。 目前的教育提议也存在反人性的方面,学生学习的与工作中脱节。不过,更好的更实际的方法是什么呢? 会觉得,课程需要更多的关注对于系统的支持,并且需要让学员有灵活性,具有对每一个当下的敬畏之心。 尽可能的去看到自己的人格特征,进行多种尝试,来确认。以更开放的视角来看同样的事情。
该书的第二部分题目为“培养管理者”。这一部分包括八个章节。在第二部分有学习到以下内容:
第一,课程的重要性是,在于学员学到了什么,而不是老师教了什么? 管理者的培养包括,沉或浮,调动指导和监督,管理开发自助学习餐桌,行动学习,以及公司学院。 很多课程只是娱乐,无法带来实在的收获。 Mil (隆德管理)的模型,更加灵活,更加人性化。 管理开发与管理教育形式的模型, 有些课程的逻辑很乱,讲授者也不在意这个事。 教授的与学习到的,是有差异的,应该鼓励学员在学习的情景下,引发思考,获得更多的收获。培训师应该具有激发的能力,提高场域的创造性。 课程结束后,让学员回答两个问题,你学到了什么,这会带来什么不同? 领导力项目需要包括:个人成长,反馈,概念性理解,持续强化,并且是持续性的,不可能一劳永逸,教练是一个好的工具。, 行动学习的核心是,专家不给明确的答案,而只给模糊的方向。与教练有很大相似的地方。会联想到心理学中,给意见是代表贬低与不相信。很认同。 文章结尾,提到,针对不同的管理者,需要有不同的策略,最先做的事处理焦虑与建立信心,然后提供基础培训,之后逐步根据工作实践提供支持。针对不同阶段的不同管理者,需要以教练的方式提供不同的培养方式。
第二,对于培训师/引导师的定义 教师在一个反思课堂上的角色在这个项目中,作为教师,我们从事 教学;正如前面提到的,我们的工作是把有趣的内容介绍给班上的学生。所以我们演讲,我们分发阅读材料,我们引导案例讨论,我们设计练习,我们组织模拟实验。我们做的是所有管理学教授应该做的一切(我们甚至给论文打分)。 但是除此之外,我们的角色任务是激发深刻而富于洞察力的反思,这种反思要求的是倾向上的转变。我们必须帮助参与者吐露他们的经验,并且通过指导他们来建立概念输入与他们的个人经验之间的关键联系。 这要求在内容尤其是过程方面进行一定的策划,但最主要的是它要求参 与:教师队伍必须投入,通过出席来保证身体的投入,通过思考来保证头脑的投入,通过活力来保证情绪的投入。看上去它比诸如演讲之类的行为要简单,但其实它的要求要比那多得多。如果要我指出对所有这一切来说最为关键的技巧的话,那应该是在当前的教育中最少提供的东西:倾听!教授必须听清楚大家发言的95%。 教师们负责为讨论定一个调子,它必须是开放的、灵活的和终止怀疑 的一它应该具有高度的思考性,让所有人做好多听少说的准备,然后再以 人们刚才的发言为基础进行讨论。通过最出色的课程表现出来的一切最佳意图都是必要的,但还远远不够。学习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依赖课堂上设定的调子—周围充满了信任,这是通过每个人之间的彼此尊重达到的境界。 教师队伍要对班级负起责任,尤其是在那些将他们的教学内容于参与者的经验结合起来的专题讨论会当中。
第三,怀特海(1932)声称“大学应该是冒险的家园”(147)。想象一下把每 一个管理开发项目当成一次冒险来对待——当做一个创造点子而不仅仅是钞 票的机会。想象一下推倒那些不幸的墙壁,让那些关于管理开发的最好的点 子融入到管理教育当中,反之亦然。但愿某一天,成为一家声名煊赫的管理 学院意味着勘探一片新天地,而不是开采一个“品牌” 整本书读下来,会觉得,我们需要思考的是我们正在做什么,而不是我们声称自己要做什么。然后我们可以考虑如何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做事。正如这本书努力要表述的,我 们需要重新思考我们要教育谁,如何教育,为了什么目的;我们需要重新思考我们如何做研究,为什么做研究,为了谁做研究;我们需要重新思考我们怎样组织起来完成这两件任务。而后,如果我们诚实面对,那么我们除了变革之外就别无选择。 但是我们能够在我们现有的结构框架中做到这一点吗?它们能够实现我们需要的那种变革吗?甚至这会不会该是由我们的学生、或者他们的雇主 或者整个社会的反抗行为来实现呢?或者,真正的变革是否应该在那些竞争性的其他选择—新的方法、新的学院、新的人群—的兴起过程中出现呢或许搭乘着特洛伊木马悄然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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