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红果老师居然是在12月21日,源于《华商报》原点周刊之《14岁的争议》。
原谅我背离自己的专业已经很久了,看报看题,随手一翻就过去了。
可能文章讲到了问题少年,引发了我的”母性 “。
这种母性包括自认为有能力的救赎。
而我患这种病已经很久了。
红果老师的《从10岁摔婴女孩不入刑审视法律局限与正义盲目》映入眼帘。
读罢只有一种感觉:我怀念我的校园、我的课堂、我的思想。
我不曾幸运地结识他,但是我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无奈与悲凉。
那些在学校的日子,教会我什么?
呵呵,我忘记了。最后的三年,我每天忙碌于赚钱,不曾理会过任何一个学术讲座。
其实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好怀念法理教研室的董老师。
那些读书的日子、那些写影评的时光……
还有您揶揄我能去当人大代表的微笑。
我那成为公诉人的理想,早已伴随着沾满鼻血的卫生纸一同扔进了垃圾桶。
我很幸运,成为体制内的一小分子。
这是理性使然。
我任凭思想的野马把头颅撞裂。
也不敢有任何追求自由的举动。
有思想,又有表达自由的人,
才是真正的理性。
红果老师,在哪里都是好汉~!^_^
2013.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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