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前的最后一天,我带着一身的疲倦,回家了。因为单位年前忙,就连昨天还开了多半天的会,晚上值班。身心疲惫,快要崩溃,也是到了一定的高度,也是一种“境界”。“年味”已经被“充实”的时间安排挤得没有一丝气息。没有给我太长的时间去等待“过年”。把“春节”叫“过年”,感觉很亲切、很亲近,很有“年味”。“过年”是件快乐的事,只是曾经。但儿时不是这样,“年味”是很浓的。
说到儿时的“年味”,鞭炮是与其分不开的。
想到小时候,很喜欢春节前的那几天,特别是腊月23后到除夕这一周的时间,这一周是最开心的。因为这时候的炮声开始多了起来,放鞭炮的人多了,会更加期待“过年”,最“过瘾”的就是除夕,千家万户都会在个时间放起鞭炮,来迎接新的一年。看哪家放鞭,我们还会去专程闻闻炮药味,就像儿时喜欢闻摩托车的尾气一样,那时这也是一种“享受”,能闻到这味道,也会到处炫耀,大声喊着“闻到了,闻到了”,然后还会关切地闻小伙伴,“你闻到了吗?”现在想想,也会笑出声来,只想知道,当时的吸的“炮药味”、“尾气”有多少?
快乐也会伴着伤感。因为过了除夕,心中总觉得“年”离我们慢慢远了,毕竟“年”过去了,炮声会慢慢少,不是少一些,而是少很多。顿时,心里很失落。
提到“放鞭炮”,也不得不提起我的祖父,这个在我童年占有重要地位的人,给我的童年增添了太多彩色,更多的是感动,还有些事曾经让我无法释怀,无处安放。
那时的我和眼前的孩童年龄相仿,童年里,几乎每年年前就跟祖父去集市。一是看看热闹,另外就是买点鞭炮。虽然这个集市不大,但周围几十个村庄的人都会在每月的“三六九”赶这个又小又破的集市。因为,这是附近唯一的集市。
记得那时,祖父推着它那破旧略显憔悴的老牌自行车,我紧紧跟在后面,用细嫩而又通红的小手扯着他的衣角,他也总害怕我跟丢或担心被人贩子抱走,时不时都会往后看看或者喊喊。慢慢地往前走,也会偶尔碰到熟人,停下来跟他们唠唠家常,有的只是打声招呼。
走着走着,我在一堆卖鞭炮的地摊前停下来了,祖父见我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看看我的眼神之后,就会给我买鞭炮,那时我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衣服里面的口袋里,生怕会碰掉点东西,影响鞭炮的响声。想到这,现在也会不由地发出笑声。
很多往事会如昨日,还能记起,还有些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我想只是风吹了太久、太用力了,已没有了踪迹,找不到回来的路。往事只能回味,只是回忆太久、太浓,不由得会伤感。
童年里“过年”是件快乐的事,因为心中有期待,而现在,童年里的“年味”渐行渐远,剩下了回味。但还可以寻找,这也是好事。正如童真的欢笑,还写在不远处孩子们的脸上,浓浓的节日气息,也不停地在我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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