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读的是《远处的青山》中的一篇散文《伦敦》,作者是德国诗人海涅。
亨利希·海涅(1797-1856),德国诗人,出生于杜塞尔多夫城一个破落的犹太商人家庭,一生贫困,生活坎坷。1816年开始写作,作品在形式上吸收了民歌的营养,感情真挚,朴素自然。他的代表作是长诗《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另外还有大量的抒情诗、散文、政论作品。
看到伦敦这两个字,我想起好友宋姐姐正在英国伦敦旅游,她发来了很多优美的图片,有伦敦塔桥、大笨钟、白金汉宫外景、大英博物馆,还有哈利波特魔法工厂,剑桥校园里的牛顿苹果树、那座桥,还有那“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的浪漫“摩”石。
伦敦简直太美了。
那么,海会怎样描写伦敦呢?他坐船来到伦敦。他惊异于海上船只的灵巧避让和打招呼的方式。一派欣欣然的景象,人们友好热情。即使不认识或者永远不会再见,依然会点头致意。
这景象就像我在法兰克福的铁桥上看到的景象一样。游船上的游客们和桥上的游客们相互打招呼,灿烂的表情写在脸上,好像见到了家人一般。
看到这一切,是不是我们觉得世界很美好呢?
海涅说,伦敦的另一头,是西区。是上流社会和有闲阶级的世界。他在简略描写了有闲阶级毫无特色的房屋外貌和花园之后,把更多的目光投到了真正的劳动人民的住宅区。
如果没有看到这个街道的悲惨景象,你恐怕以为你看到的、真的是一个花花世界,人们有钱有闲,友好热情。
在后半段的描述里,海涅充满了对贫苦人的同情,以及对有钱阶层的那种傲慢的蔑视。
他这样写穷人和富人:
他们瞪着不能说话,但却是在说着话的眼睛站在那儿祈求地望着那个富有的商人,他现在正匆匆忙忙地在他们的面前走过;口袋里叮叮当当响着金币;他们或者望着那个终日无所事事的贵族老爷,他像一个喂得饱饱的上帝,骑着高头大马走过来,并不时向他脚底下的人投下一个贵族气派的漠不关心的眼神,似乎他们都是些微不足道的蚂蚁,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一群低级的创造物。这些人的欢乐和痛苦跟他的感觉一概无关,不错,因为这些英国贵族,好像是一种比较高级的什么东西一样,高高地浮游在那些紧贴着地皮的贱民之上。
他们把小小的英国只看成是他们的旅馆,把意大利看成是他们的花园,把巴黎看成是他们的社交沙龙,甚至把整个世界看成是他们的私有财产。他们毫无忧虑,毫无拘束地浮来浮去,黄金就是他们的一道护身符,能够以魔法来满足他们的最疯狂的欲望。
海涅对富人的愤怒不在于金钱,而在于他们缺失的人性。虽然,他们为非作歹的力量消失了,但同时行善积德的力量也消失了。
这种贫富分化,以及贫富分化带来的人性的缺失和不同,才是真正的伦敦的面貌。
想起我去法国香榭丽舍大道游览的时候,被店面街面的繁华和景观倾倒,而当我们蒙马特教堂的时候,要经过一些老旧街区。两边黑黢黢的房屋破旧不堪,更多的是身着普通衣服的老人和黑人。这是劳动人民的真实生活。
其实,哪一个城市不是这样呢?我们去旅游区都有光鲜亮丽的街道外立面,供游客拍照,留下美好的第一印象。
然而,很多的背街小巷依然存在。那里不被人关注,那里会有更贫苦的老人和犯罪者。
今天晨跑回来,路过一片城zhong村,里面居住了上万人。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拆除,盖起漂亮的高楼大厦,让外地来城市da工的年青人有较好的居住场所?
上千亿的搬迁费估计也不是那些商人能拿出来的。所以,脏乱差的居住环境还在继续。
我们都迈入了理想中的四个现代化。在这里求生的年轻人,只能蜷居在这些通风、光线都很简陋的便宜的民房里。
所以改变贫穷,对于每一个guo嘉,都是沉重的主题。
我的感受
海涅出生在贫困家庭,他所看到的更多的是老百姓的生活,这种发声是重要的。
当我们满足于鲜花,阳光,旅游、健身、读书的时候,我们还要伸出一双援手去积德行善,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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