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地铁车厢内,有一棵很高大的树。这树没有叶子,没有花朵,空空的只有一结实的树干,上头延伸了许多树杈,穿过车顶。
我顺上而爬,缓缓地。在车顶上方三两米,我停在那儿了。
天空很低,弥漫着乳白色的云雾。街道一览无余,两旁纤尘不染,空无一人。满城,布满了粉红色的紫荆花,温和的、安静地飘落。不同寻常,花瓣子浮现了一抹白条纹子。
我望着这些,那种透彻的净、空灵的净,比我平日里戴着眼镜看景象还要清晰。
瓣瓣玲珑,枝枝洁净,世上无花类。
说的哪般?
太干净,不真实,朦胧半睁眼,又阖了。
这是第一梦。
与母亲乘坐一浅蓝色无人游轮到达一山边。
第二梦的最先就已经是在海中了。
到达岸边,边上层层台阶。数了数,有三层,大概是非常宽阔,所以显得非常多。
下了游轮后,游轮随即开走。
望了前边,无滩无沙。只有树,高大且绿的发深。海风吹着,飒飒地响。
我意识到附近无人,和母亲说:“帮我拍张照吧。”
随即折返,把鞋子脱了,又兴高采烈地把袜子脱了。
刚要入水,发现这水不是碧绿的,也不是海蓝的,而是湛蓝里边透着青。
顿了一下。
把脚缩了回来,转向母亲,问:“可以了吗?”
母亲无奈,回答说:“手机坏了,没办法拍照。”
哪里出了故障?为什么不让手机留相?难不成,这是梦?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相片?
努力挣扎,醒了过来。仍是惺忪,眼皮发重。
这是第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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