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轻易的挥手相别
二十年后
我们的魂魄却夜夜而归
此情此景,是不是有些熟悉?那一年我们就曾轻易地离开,甚至连手都没有挥一下,我们就象一次普通的节日归家一样,以为只是几天的小别,很快就会相聚的,谁曾想到这一别竟是三十二年。
那天中午,那顿聚餐,我们都没能领会其中全部的意义,傻傻的吃着,没有人提及分别,或是别后的如何,只至临近尾声,才有人提议,我们喝点什么吧,大国自告奋勇,到校外搬来了一匝啤酒,大国个子最高,但年龄最小,力气也不大,一匝啤酒搬进来时已是力有不逮。啤酒的到来也并没有给大家带来太多的兴奋和伤感,分别的场面被所有的人轻描淡写着。为什么就没有人写一首诗呢,题目就是我们没有忧伤的分别,至少能表达一下我们的豪情。
那天的阳光真好,温度也十分的热烈,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们找不到忧伤的借口。我们就象来自不同流域的鱼群一样,虽然在一种名义下聚成了一体,但这一体内部是一个个圆形的小团体,有着明显的区域性,也许正是这小区域性内的可常相见的事实,让我们一齐忽视了整体相聚的不确定性。
二十年后我们才意识到当初的轻率,别时容易聚时难,这不是一句诗而是一个事实。我们间有过思念吗?我曾猜测过你,你,你,还有你大致是怎样的,你的那一位,还有你的小家大致是怎么样的。哦,原来想象是多么的不着边际。
我们不再会轻易地挥手而别,同样我们也不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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