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先是有了一个堂皇的想象
(抽象的概念,与太阳照耀相近)
才有
鎏金于木、于铜,授黄于琉璃、于衣衫
才有了倾力表达,用尽修辞
但不是想着立刻吐露什么
百般周折地
是为用力靠近一个全面的概括
庄正的,辉煌的
某种被放大的心
但也有另一种可能
一个人希望灯火明亮而已
一个人羡慕日光满目而已
通明澄澈的感动萌生了而已
而当他从血脉取出细小感触的时候
就像他的血脉会被强调,一样地
被强调。或是他自己编造了明丽的理由
终于,铸成了一个
华丽丽的偏题
(已被日光着重标注了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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